“宇晨,這件事我知道了,葛大哥有件事想求你,行不行?”

“葛大哥,看你說的,你有什麼事就說,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盡全力。”

“今天這個宏源來你店裡收保護費的事,宇晨還麻煩你不要報警,我希望這件事叫給我來處理,那兩萬塊錢的保護費,我一定會給你一個jiā飛說的很堅決。

此刻,周宇晨也明白了葛飛的意思,知道他是想江湖事江湖了。“葛大哥,這個宏源到底有什麼實力啊?怎麼聽葛大哥的語氣,似乎對這個人很重視啊?”

“這個宏源雖然只是蔣根寶的手下,不過為人心狠手辣,有股子狠勁。宇晨,你的星辰珠寶店在我們東湖區的地界上,宏源今晚敢道你店裡敲詐,就是過界了。他過界了就是等於是蔣根寶過界了,也就是挑釁我葛飛,所以這件事情我必須要他們給個說法。”

周宇晨笑笑說:“葛大哥,既然對方也是黑道,為人又心狠手辣,我看不如這件事我去找警察來解決吧,我那兩萬塊錢無所謂,犯不著葛大哥去!”雖然葛飛告訴周宇晨這是蔣根寶過界了,但是周宇晨覺得葛飛多少還有想幫自己出頭的意思。

“不不不,宇晨,這件事你千萬不要找警察,宏源既然過界了,就不單單是得罪你了,也同樣是對我葛飛的挑釁,我看宏源找你收保護費是假,蔣根寶用宏源挑釁我是真!”葛飛要是知道宏源只是為了她那個醜陋之極的姘頭出氣,不知道會怎麼想。

見葛飛說的堅決,周宇晨也無奈,只得道:“行,葛大哥,這件事我不chā手了。我這裡沒事了,那我就先掛了。”周宇晨說著就掛了電話。

葛飛掛了電話,臉sè一變,將面前的麻將一下子推倒,冷冷的說了一聲:“不打了,都抄傢伙,去砍了宏源。”

葛飛話音剛落,陪著葛飛打牌的幾個手下,除了於強立即起身準備抄傢伙外,其餘幾個人都愣了愣卻沒有動。

葛飛有些意外,看看那幾個不動的人說:“怎麼了,沒聽到我說話嗎?”

那幾個沒有動的手下,互相對視了下,其中一個胖子說:“大哥,是不是那個叫周宇晨的xiǎo子又打電話找大哥幫忙了?要我說葛大哥為什麼要這麼幫這個xiǎo子,不就是有幾個錢嘛,葛大哥已經幫他出頭兩次了,今天這xiǎo子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而且還是對付蔣根寶那邊的人。我覺得我們為了這個xiǎo子根本就不值得,宏源是個不要命的傢伙,我們這麼去不就等於。。。。。。”

這個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葛飛甩手狠狠的就是一個大嘴巴chōu了上去,滿臉的怒氣,罵道:“媽的,xiǎo子,xiǎo子,你再說一句xiǎo子,我把你舌頭給割了。我實話告訴你們,周宇晨覺得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什麼叫我在幫他?我今天就告訴你了,周宇晨有事找我們,那是給我們面子,看得起我們。我不是嚇你們,在河陽市得罪了誰都可以,千萬不能得罪周宇晨,他一句話就可以要你們的命你信不信。而且,我們現在看起來是在幫周宇晨,實際上是在幫自己,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黑社會,警察要是真的想動我們,我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打麻將?”

葛飛說道這裡,環視了下房間裡的人,頓了頓又說:“別看我們現在風光,我們的案底可都在警察那邊,哪天警察要真的動我們了,我們一個都跑不了,就我們身上背的那些罪名,起碼在監獄裡吃十年牢飯。但是,你們記好了,只要我們跟周宇晨保持好關係,他的一句話就可以免去我們所有的罪!”

葛飛說完,那個胖子,以及其他幾個質疑葛飛那麼幫周宇晨的人都面面相覷,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周宇晨這個人他們幾個也見過,年紀輕輕的,除了有錢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實力。而且他們也知道葛飛的姐夫是東湖區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