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想著去奪取那海船,也沒有指望自己能夠造出一條大船來。

畢竟,比起那種東西,也許“浮空咒”才是最靠譜的那一種。

“藍狂鯨?”祁閒皺了皺眉頭,“和那天的藍寂餘是什麼關係?”

玉子矜狠狠的瞪了祁閒一眼,心想,“難不成你還猜不到這層關係嗎?”

祁閒當然猜得出,藍狂鯨即便不是藍寂餘的父親,也和他關係不淺。

但是,他偏偏便是要讓玉子矜親口說出來。

因為,一天到晚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背後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感受,真的很不爽!

玉子矜顯然還記得祁閒殺掉藍寂餘的仇恨,但是,偏偏她又沒有辦法報仇。

於是,一旦有空,她便死死的盯著祁閒,好似可以用自己的眼光殺死祁閒一般。

她的眼光自然是殺不了祁閒的,但是,她卻可以讓祁閒感到渾身的不舒服。

於是,祁閒便想要刺激她一番,叫她親口說出她對於祁閒的仇恨。

“他是藍寂餘的父親。”玉子矜冷冷道。

“哦,這是幫兒子報仇來了。”祁閒道。

這幾天,祁閒已經大抵弄清楚了,藍寂餘和玉子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許是想要幫助父親做點什麼,又或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