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岑曼不發一言,甩上車門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開門的時候,岑曼拿著鑰匙的手仍在微微發抖。她在外面做了幾次深呼吸才進屋,但葉思語見了她就知道不對勁,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岑曼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抽檢出了點問題,剛做好那批報告全部作廢,真是煩死人了。”

聽說是工作上的事,葉思語倒不懷疑,她安慰岑曼:“沒關係,慢慢做就是了。”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