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問道:“可是,我真不想再見到梁溯,我怕控制不了想揍他的衝動。”

“你還是別揍了。”餘修遠笑她,“要是你連他的衣角也碰不到,我會跟著一起丟臉的。”

不服氣的岑曼瞪著他:“我的身手又這麼差嗎?”

餘修遠不假思索就說:“平時要不是我讓著你,你以為你碰得了我嗎?”

岑曼繼續瞪著他。

餘修遠慢條斯理地挽起衣袖,向她發出邀請:“要不要切磋一切?”

這種以卵擊石的蠢事,岑曼堅決不做。她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跳下了沙發:“才不要,我去洗澡!”

經過餘修遠的開解,岑曼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