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將酒杯放下,與符景烯說道:「景烯,你出身功勳之家,而文官一向都排斥勛貴;再有一個混帳爹與複雜的經歷。你要走科舉入仕,那你將來的路會比其他人要艱難得多。」

「景烯,若是你現願意回飛魚衛,我可以讓你回去。」

在飛魚衛內只講實力,你有本事大家都聽你的,至於其他的沒人在乎。可科舉入仕,條條框框太多。

符景烯搖頭說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既已出來了我就不會再回去。」

做人最忌諱兩邊倒了,這樣什麼都撈不著。將來路再難走,他相信自己也能趟出一條路來。

聶君豪點點頭道:「既如此,那等你師伯七十歲大壽一過你與我去洛陽。」

見符景烯有些猶豫,聶君豪說道:「去了洛陽你才能安心念書。要留在這裡,別說考中進士,就是秀才你都考不上。」

符景烯點頭道:「好。」

聶君豪揮揮手說道:「趕緊去看書,不許丟了我的臉,要不然我將你趕出師門。」

當日下午,符家就派人來說符郝朝病了讓他回去侍疾。

這樣的藉口,就是聶君豪都沒辦法攔著。符景烯笑著說道:「老師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最多,也就跟以前被打一兩頓了。

聶君豪臉色難看,不過還是說道:「等你爹病好了以後,就趕緊回來上課。」

「是。」

符景烯這次回去被符郝昭讓人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然後還被罰去跪祠堂。

聶君豪得了訊息趕過去,發現符景烯昏迷了。而他跪著的蒲團上,血紅一片。

聶君豪沒罵,只是讓人將符景烯抬出了符家。

天地君師,雖符郝昭是符景烯的父親,但他的事作為老師的聶君豪一樣可以管。

當然,若換成像蘭老太爺那樣重規矩的人是不會管的。可聶君豪想來視規矩於無物做事隨心所欲,哪會在乎別人非議。

京城沒什麼秘密,只一晚上的功夫符郝昭要打殺親子的事就傳遍整個京城了。

清舒聽到傳聞很著急,可她又不好派人上聶家去探望。

蔣方飛看清舒面色凝重寬慰他道:「姑娘,符少爺有武功,肯定不會有事的。」

清舒說道:「我知道他會平安無事。」

是她想當然了,有那麼一個狼心狗肺的親爹跟惡毒的嫡母,符景烯其實呆在飛魚衛內才是安全的。可現在離開,未來會如何卻說不準了。

想到這裡清舒後悔不已。這段時間順風順水讓她想事都開始不過腦子了。她原本是想幫符景烯,卻沒想到卻將他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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