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搖頭說道:「舅舅,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顧霖點點頭說道:「你娘給我寫信,說你沈伯父要陪著孫子在金陵念書。所以他們明年要先去金陵,等四月再來京城與我們一起過端午。」

頓了下,顧霖說道:「清舒,我覺得金陵的學校比不得京城,要不讓官哥兒來京城念書吧!」

讓官哥兒來京城念書,那她娘勢必要留在京城。就她娘那性子,要來了京城肯定隔三差五上門,她才不願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清舒沒接他的話,而是說道:「金陵的有三家書院聲名遠揚,有些學生還特意跑去金陵求學,若是官哥兒能考進其中一家舉人是不愁的。」

至於進士,除了看才學還得看運道。

顧霖知道清舒這是不願意了,只是他也有他的想法:「清舒,若是他們來了京城你外婆就能回京養老了。清舒,難道你不想你外婆留在京城嗎?」

清舒沒吱聲。

說到這份上清舒還是不鬆口,顧霖只得暗嘆一聲說道:「既你不願意就算了。」

顧嫻是特別想回京城定居的,所以一直都勸沈少舟帶官哥兒來京城念書,可惜怎麼都說不通沈少舟。她想著沈少舟是顧忌清舒才不願去京城,所以就想讓清舒鬆口。可惜清舒從不回她的信,無奈之下她只能求助顧霖了。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舅舅,對不起,是我不孝,但我跟安安是真的怕了。」

顧霖還能說什麼?要怪就怪顧嫻以前太作了,弄得清舒跟安安都有心理陰影了。

紅姑說道:「太太,我還以為你會答應舅老爺讓他去福州呢!」

「他有傷在身,怎能再入軍中。」

雖然顧霖說傷已經好了,但養了這麼多年才堪堪養好。雖她不是大夫但也知道養這麼久必定是傷及五臟六腑了。這個樣子哪能再去軍中,這要去了軍中舊疾發作怎麼辦?

還有福州那邊傷亡率那麼高,要沒了怎麼辦?到時候一家老小又都是她的責任。

經了安安的事,清舒是再不願扛這些事在身上了。

紅姑說道:「太太,老太太要來京城。咱們還是想辦法安撫住她,不然的話她一氣之下跑進京要住你這兒,你也不好攔著啊!」

清舒笑了下說道:「你不瞭解她了,我若是寫信安撫她,她接了信的第二天就會來京城的。」

反而像以前那樣從不給她寫信也不回信,她心生忌憚不敢任意妄為。

說完,清舒搖搖頭說道:「還有,只要沈伯伯不來京城她就不會跟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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