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況跟我不一樣,我們又沒傳承香火的壓力就是生一個都沒人管。你不一樣,只兩個孩子朝臣跟太后怕是會對你跟皇上施加壓力。」

易安最瞭解他了,說道:「少拿這些來糊弄我,跟我說實話。」

清舒自不會說不吉利的話,笑著說道:「老師經常與我念叨說兩個孩子太孤單了,我也是沒辦法實在是沒精力不然真會再生一個的。」

易安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想到你竟也跟我拐彎抹角起來了。」

「不是拐彎抹角是覺得老師說的有道理,再者要不多結兩個果子也浪費了你這塊肥地不是。」

這話帶著調侃的意味了。

易安笑罵道:「你倒是會找話啊!眼下老二都還沒影就不扯那麼遠了。你不是說小瑜開春後就回京,怎麼現在還沒訊息,不會又改變主意了。」

清舒搖頭道:「應該不會,若是不回京肯定會寫信告訴我們的。可能現在倒春寒比較冷,怕凍著昆哥兒所以準備過些時候回來。」

「希望如此了。」

「這麼想她啊?」

「你不想啊?」

清舒笑了一聲道:「我每天忙完衙門的事,回去得詢問福哥兒的學習進度,窈窈睡覺得講故事給她聽。你覺得我還有時間去想誰?」

「這麼說你連符景烯都不想了?要讓他聽見得多傷心啊。」

「他不會傷心只會心疼。」

易安戳了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就嘚瑟吧!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水上飛龍可以投入使用了。如今正在造,過兩個月就能配到軍中了。」

「那真是太好了。」

盼了幾個月終於盼到了,景烯離回家的時間指日可待了。

說完這件喜事,易安不由問道:「我聽聞青鸞不願出錢給婆母治病,這是怎麼回事?」

「都傳到你耳中了?」

易安說道:「青鸞雖沒你大方但也不是視財如命的人,這事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她知道譚太太對譚經業不好,但再不好總歸生養了一場,如今得了病要不管就有些冷血了。

清舒將原委說了,說完後道:「我得知這事後上門臭罵了他們一頓,也與青鸞說了醫藥費必須三家平分多一個銅板都不要出。」

易安笑著道:「我就說有內情。想讓青鸞拿錢治病態度還這麼囂張,這譚太太也是個奇人了。」

那可是青鸞的嫁妝,就算不拿出來別人最多隻會說她心狠,言語攻擊兩句其他卻奈何不了她。

清舒嗤笑道:「不過是篤定青鸞生了兩個孩子不敢和離才這般囂張。不過鬧大了也好,讓眾人看清楚她的嘴臉以後也不怕她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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