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也無所謂,當初她幫杜詩雅也是見她本性不壞。至於後來不聯絡她也沒在意,每天時間都不夠用哪會為這些事傷身。

卻不想回到家就收到了杜詩雅的拜帖,清舒叫來管家問道:「杜家三爺是不是不好了?」

黎正又沒調回京城,而杜詩雅在京城的至親也就剩這麼一位了,其他的不值得她大老遠地跑回來。

大管家點頭道:「回夫人,杜三爺前兩個月就病得很重,大夫說沒多少日子了都讓準備喪事了。」

清舒接了帖子,然後將見面的日子定在第二日下上午。前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正好忙完了沒什麼事,晚一個時辰去衙門也無妨礙。

大管家又與她說了一件事:「夫人,二姑奶奶今日搬家,搬去了青苔女學那邊住了。」

清舒嗯了一聲道:「這事她跟我說了。」

準備等過兩日有時間去看望下她。希望她能堅持在女學教書,別整日窩在後宅。東想西想,沒事也能折騰出事來。

與此同時譚經業好聲好氣地與青鸞說讓她別搬出去,可惜都沒用,說到後來他都上火了。

若是其他事青鸞肯定已經妥協,但這回她不會了:「他那日看向我的那眼神淬了毒一樣,我到現在想起都會做噩夢。譚經業,我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來賭。」

賭贏了還好,賭輸了呢?她要死了,她姐就是火剮了譚老爺都沒用,而她要沒了兩個孩子怎麼辦。她雖然珍惜與譚經業的夫妻情分,但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一雙兒女。

「青鸞,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

青鸞搖頭說道:「不能,我若是信錯了就會沒命。我要死了兩個孩子就會被後娘磨搓,我既生了他們就得護著他們平平安安長大。」

譚經業覺得腦殼疼:「你這說到哪裡去了?」

青鸞也是一臉失望地說道:「譚經業,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不信我。在你心中,我的性命比不上你爹你的仕途重要。」

若不是譚老爺當時用那種仇恨的眼神看她,青鸞這次肯定會妥協。畢竟那是孩子的親爺爺,哪還能真不管。可現在不行,事關性命哪怕再一次背負惡名她也要這麼做。

其實在知道譚老爺恨她的時,她也有想過若當初拿錢給譚太太治病就沒現在的事了。可現在她卻一點都不後悔,這夫妻兩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瘋子,還是遠著點好。

看著她這眼神,譚經業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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