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完信她很是無奈,真如她所預料的那般譚老爺子沒了。

在回京的時候青鸞還在跟她抱怨說怕譚老爺子賴著不走,卻沒想到這麼快人就沒了。慶幸的是譚老爺子是在老家沒的,牽連不上青鸞與經業。

紅姑知道譚老爺死了,第一反應就是:「這老爺子死了,咱姑爺豈不是又要丁憂了?」

「嗯。」

親爹親娘病逝丁憂三年以及不能科舉,很多人運氣不好接連碰到守孝就給耽擱了。所以是否位極人臣,不僅靠才華還得看運氣。

紅姑都忍不住同情青鸞了:「二姑爺這運氣也太背了,上次在湖南立了功因為丁憂便宜了繼任者;這次在蘇州做得那麼好眼這次考核後就能往上走一步了,這一丁憂又給耽擱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接二連三的丁憂對經業的仕途的影響是巨大的,按照以往的例子來看以後最多到三品了。

晚上符景烯一到家,清舒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他:「譚老爺子亡故了,經業又要丁憂三年了。」

一聽這話符景烯就懂了,說道:「譚老爺子是意外身亡的吧?」

清舒點頭說道:「是。青鸞在信裡說,譚經魁與他因為會試的事吵了起來,吵得很兇。譚老爺子被氣得動起了手,譚經魁不願被動捱打就將人推了一把。譚老爺子沒提防他會還手,這麼一推他整個人往後倒去。很不巧撞了腦袋撞地上,還沒送到醫館就斷氣了。」

符景烯眼中閃現過厭惡,說道:「養不教父之過,落到這個結局也是他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沒好好教導譚經魁,也不會養成這幅自私自利的兒子出來。

清舒忍不住一嘆:「他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憐了經業,勤勤懇懇幹了幾年明年考核後就能往上升一級,結果因為丁憂都化為泡影了。

符景烯也覺得經業倒黴。這次沒升上去下次起復還是五品的官職,落後別人那麼多以後是很難追趕上:「丁憂後也才三十出頭,只要不怕吃苦晉升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這個她自然知道,只是想著青鸞肯定憋屈得不行了。不過往好的一想著也不全是壞事,至少以後不會再有人拿著孝道壓他們夫妻了。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除了這事,二妹還說了什麼?」

「她想讓初初明年去京都女學念書,希望我給孩子報個名,還說等七七過後就帶初初回京。」

「臨時抱佛腳事沒有用的。」

清舒笑眯眯地說道:「不用臨時抱佛腳,只要準備充分我相信初初一定能考進京都女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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