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蘇培壓根不願聽她說,轉頭看向身旁的女護衛說道:「芹姐,請你將她拉出去。」

這女護衛姓張名芹,自幼跟著做鏢師的父親習武身手很不錯,她是清舒特意給蘇培留下的。

張芹二話不說就將刺頭吳婷婷拖了出去。

婁先生愣了下,她跟蘇培打了幾次交道一直都覺得她性子很溫和,卻沒想到竟是個爆脾氣。不過這樣也好,性子強硬才能鎮得住下面的人。

想到這裡婁先生不由一笑,是她想岔了。若是性子軟的,林大人又怎麼可能會留她下來管著女學的事。

蘇培站在上頭,看向剩下的十三個人說道:「昨日沒跟大家介紹,我叫蘇培。我母親三歲那年累得病死了,後娘一進門就開始磨搓我,每天天沒亮就起來幹活從不讓我吃飽飯,晚上也睡在豬圈裡。我五歲時生了一場病,當時病得很重,我後娘就讓我爹將我扔到山裡了。我命大當晚沒被野獸吃掉,第二天被隔壁一位大叔救下,他請大夫治好我的病後將我送去了慈善堂。」

故意說這些,就是為了讓她們不要再抱僥倖心理。這當孃的,沒誰願意自個的子女被別人虐待。

眾人一怔,看著蘇培的談吐以及流露出來的自信都以為是哪家的小姐,真沒想到竟會是這麼一個悽慘的身世。

姚姝說道:「蘇管事,我記得你叫林大人山長。」

蘇培點點頭說道:「對,我很幸運,七歲那年被選上進了青山女學念書。而青山女學是大人一手創辦的,所以我們都親切地稱呼她為山長。不僅我,我還有很多姐妹畢業以後都在各個女學當差。」

說完,她看向在場的人道:「我跟我的姐妹們很幸運遇見了山長,從而改變了為奴為婢甚至早夭的命運。所以,我們都很感激她。」

「不過若是可能我還是希望能承歡在母親膝下,哪怕苦點累點我都願意。所以我真的很希望你們能多想想山長的話,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委屈自己成全別人。你們若是有個萬一,你們的孩子只有幸運的才能長大成人,但更多的是被後娘發賣為奴為婢或者虐待夭折。」

說到後面,她語氣都低沉下去:「在慈善堂的時候每天都有孩子死去,那些死去的孩子都瘦成皮包骨,有的身上還有許多淤青。他們死了連一副薄棺木都沒有,管事就直接讓人將他們的屍體扔到推車上送到城外隨意處埋。」

「你們若是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落到這樣的下場,就努力改變自己的現狀。若還是不思改變,那也只能祝福她們下輩子投個好胎了。」

有孩子的女子,最後都心情沉重地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將人送走,蘇培與婁先生說道:「我們半個月要都跟她們通訊一次,若是半個月沒有收到回信就下去看看,以免她們受到迫害我們都不知道。」

踢除吳婷婷,這剩下的十三個女子,有四個在菏澤城內四個在郊外,還有五個在下面的縣城。州府離下面的縣城也不遠,最多兩天路程。

說完,她加了一句道:「山長交給我的差事,我肯定要辦好的。」

婁先生點頭道:「你放心,我會隔三差五派人去看望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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