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兒的媳婦還是你來挑選,我就不插手了。」

清舒說道:「你就是想幫福兒挑,我跟兩孩子也都不放心了。之前還覺得我看人不行,跟你比我眼光很不錯了。」

怎麼說呢?莊婉琪與符景楠兩人鬧到這個地步,主要問題在符景楠身上;而舅母封月華雖有小心思但也是為自個的家,舅舅將她壓制下去後日子就平穩了,現在一家子過得挺好的。可符景烯相的這兩個姑娘,一個得了偏執症,一個蠢而不自知。

符景烯笑著說道:「這話是你自己說的,我可從沒說你眼光不好。」

不管是莊婉琪還是封月華,後來蹦躂得歡都是因為丈夫太軟了;像顧霖後來態度變強勢封月華就萎了。至於符景楠就從沒硬過,不說也罷。

清舒說道:「這事就算了,你也別遷怒鄭銘戴了,我想他知道這件事心裡肯定也很難受。」

符景烯冷聲說道:「那能怪誰?都是他自找的。」

生了這麼個蠢的女兒還好意思在他跟前誇讚聰明。也幸虧現在就發現了,不然等定親以後再察覺到此事再退親,一家子都得怨他了。

清舒說了一句公道話:「你若是怪鄭夫人還情有可原,畢竟孩子整日在她跟前;但鄭大人公務那般繁忙十天半月才能見一面,他怎麼發現得了。就說你吧?你現在經常十天半月回家一趟,窈窈若是有心事你能知道。」

符景烯說道:「反正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次清舒沒再阻攔,只是說道:「二十多年的交情要為此傷了和氣,將來你會後悔。」

符景烯沒接她的話,說道:「福哥兒沒受影響吧?」

「沒有。知道這件事後孩子說讓我幫他相看媳婦,別讓你沾手了。嗯,這話窈窈也說過。」

符景烯說道:「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這次也算是給我一個教訓了。」

清舒點頭道:「不僅你,我這兩日也在反省。」

符景烯聽到這話笑著說道:「這事你反省什麼?這次也多虧了你的謹慎,不然婚事就直接定下來了。」

雖說可以退親,但到底名聲不好聽。

清舒板著臉說道:「我對你信任到了盲目的地步,這點必須要反省。」

符景烯鬱悶了。他以前在老婆孩子面前豎立的威信,因為此時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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