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聲,狼狼鬆開手後才驚覺他們兩人全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樣,而且他們現在還半躺著擁在一起,如果糖果睜開眼的話……

狼狼連忙抱起糖果,手忙腳亂地要扣上糖果短緊的外衣。目之所及,包裹在纏絲內衣之下,隱約可看清雪白的胸口和小巧的胸部,刺激著他的視覺和觸覺,手指顫抖而炙熱,理智與本能相互交纏叫囂著,下一秒的行動陷在清醒與誘惑之間,動彈不得。

“你在幹什麼?”不知何時睜開眼的糖果瞪住狼狼壓在她胸口的手指在釦眼處,光看情形不知是要扣上釦子還是解開,但想當然……糖果一個巴掌使勁扇過去,大叫道:“狼‘狼狼’你,你竟敢趁我昏睡時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狼狼避之不及地捱了一巴掌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痛,更可怕的是他真的覺得心虛無比,好像真會在她昏睡時做出不軌之事的結結巴巴地解釋著:“我、我才不會做,我、我才不是那種人……”

“這麼說難道是自己坐到你身上來,自己把衣服脫掉的嗎?”糖果羞憤不已地搶白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個樣子啊!把以前那個正直善良的狼狼還來,這個狼狼她不要啦!

就是你自己坐上來,雖然脫自己的衣服,但脫了我的衣服了啊。心中如此吶喊著看著糖果兇狠的樣子,若是說實話絕對會被掐死。“對、對不起,我、我不該做出逾越的舉動。”嗚嗚嗚嗚,還有天理嗎?狼狼幾乎哭泣般的道著歉。

並沒想到狼會乾脆而快速地承認錯誤果怔了怔,過了幾秒鐘意識到自己還坐在狼狼身上,她連忙離開他的身子,背對著他整理敝開的上衣。

一片沉默後,狼狼看著間顯露的巨大石陵,尋求話題地輕咳了一聲才說道:“……我們找對了地方呢。”

糖卻像被突來的聲響驚醒般的驚喘一聲跌坐在地上,回頭在與狼狼的視線短暫交纏之後忙滑開,滿臉羞紅與窘迫不堪。

又一陣沉默果才遲地回答道:“是、是的。霧、霧也全消散了呢。”

夜色中,白_的陵墓顯得朦朧而神秘。而就在空氣中沉默的粒子加速聚集之時節奏鮮明的音樂聲又突然響起。

“將要遠行的少年哦,請你細細思量貴木盒的藏寶圖,大海深處波詭的寶島,全是虛夢一場。

將要遠行的少年喲,請你細細思量……”

在巨大榕樹的枝幹上懸吊的藤枝,一個淡白色的人影坐在上面蕩著鞦韆唱著歌,而在他頭上的枝幹上橫坐著另一個人影,懷中抱著銀白色的豎琴彈奏著。

糖果神情激動地猛跳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那個唱著歌的,有著黑檀木般的頭髮和眼睛,牛奶般面板的男子語不成言地叫道:“你、你、就是你……混賬傢伙……”蕩著鞦韆的男子在藤枝盪到最高處時突然飛躍而起,在空中如大鳥般飛旋著落在地上,白衣飄飄,美若天神。

被男子突然的動作嚇得後退了幾步,糖果不自覺貼近狼狼的身子,緊抓住他的手臂。

“歡迎呢,遠行的少年們,來到加達和多特的家。”

黑髮黑眼面容清秀的男子和他身後有著冰藍色頭髮和眼睛的英俊男子,看容貌只是二十歲左右。

而在這個森林中,這個陵墓旁,自稱是加達和多特,那只有……

“鬼魂……”

狼狼喃喃地說出正確的答案,同時暗自佩服自己得知這個真相後非但沒有昏過去,還極為勇敢地支撐著糖果,真是了不起。

“對呢。”加達彈了一下手指,對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男子說道:“多特,這兩個小孩子很聰明哩。”

“而且也很大膽。”多特介面道,比起加達的聲音來,他的嗓音是普通的男中音。“至從上一次你同那些商隊玩捉迷藏,把他們變到幾百公里外的沙漠中後,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