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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陀的戰法和性格多年,可以很確信地告訴你,他一定會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的。而翟大頭領也一定可以逃到這裡,到時候,就是我們出場的時候啦。”
正說話間,王伯當突然小聲地叫了起來:“來了,李先生,他們來了!”
李密收住了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南邊的一條山道,只見百餘騎正落荒往這裡逃跑,幾十名衣衫不整的騎兵,圍在失魂落魄,臉色慘白的翟讓身邊,正拼命地向這裡逃跑,而翟讓的坐騎白斑虎紋馬,嘴邊已經吐出了白沫,可見這一路奔跑的辛苦,渾身上下,汗出如血,這匹突厥產的汗血寶馬,在這樣狂奔了半天之後,也終於快要到極限了。
突然,翟讓的座騎前蹄一軟,一聲長嘶,跪了下來,把翟讓也帶得往前一跌,幾乎要落下馬來,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其他的十幾名騎兵,也都紛紛馬失前蹄,陷入了混亂,只見他們的座騎,兩腿都陷入了淤泥當中,慢慢地下陷,雖然拼命地想要跳出,可是越陷越深,越跳越陷,竟然無法自拔。
徐世績輕呼一聲:“不好,大頭領他們是陷入沼澤地了,李先生,咱們快點去救,要不然,只怕是要給陷死在裡面了!”
李密面沉如水,擺了擺手:“不行,他們既然逃來了,後面張須陀必然也追來,這是天賜良機,等他們全都陷進去了,我們正好可以出擊,等等,再等等!”
徐世績急得一拍馬鞍,說道:“可是,可是大頭領有危險啊,我們不出去,只怕他的性命不保!”
李密搖了搖頭:“有單雄信單將軍呢,不會出大事!”
徐世績的臉色一變,循聲看去,只見單雄信和沒有陷入沼澤的幾十名騎兵下了馬,他伸出了自己的寒骨白長槊,倒提著槊頭,把槊柄伸向了已經雙膝以下,盡陷淤泥裡的翟讓,急叫道:“翟將軍,快抓住,我拉你出來!”
翟讓拼命地揮著手,象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單雄信的槊柄,大叫道:“快,單頭領,拉我出去,快拉我出去!”
單雄信拼命地拉著槊頭,使勁向後拔,鋒利的槊尖,把他的手上割得一道道的血口子,把那寒骨白下面白色的槍纓都染得一片鮮紅,幾個護衛抱住了他的腰,一起喊著號子,向後發力,終於,翟讓的身子,一點點地被向著泥坑之外拉去。
翟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可突然,他就笑不出來了,只覺得腿上一下子多出了千斤之力,非但不能向前一步,反而是給往回拉了。(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九十章 包圍與反包圍(2更)
張須陀的臉色大變,一向沉穩剛毅的他,也沒有料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真的有敵軍伏兵,而且從這些射來的箭就可以知道,這是一等一的精兵勁旅,並不遜於自己的部下,而這些戰馬上也披著馬甲,馬頭上戴著剛刺,彷彿獨角獸一樣,馬上的騎兵個個重甲長槊,即使是前些天跟翟讓大戰之時,也沒見過如此精銳。
也就一分神的功夫,張須陀再一轉眼,卻看到翟讓和單雄信已經偷偷地跑出了三四十步,奔到了兩匹馬邊。
張須陀氣得搭箭上弦,對著翟讓就是一箭過去,如果是在平時的狀態之下,他調整呼吸,好好射擊,這五六十步的距離,三個翟讓也給他射死了,可是因為突發狀況,又或者是因為左肩之上中了一箭,鑽心地疼,這讓穩如泰山的張須陀,手也有些微微地發抖。
這一箭飛過,翟讓猛地一低頭,“嗚”地一聲,把他的束髮木簪給射斷,一撮頭髮生生地從翟讓的腦袋上帶了出去,痛得他齜牙咧嘴,可是翟讓的性命,卻是保住了,他回頭一看張須陀,自己滿頭披散下來的亂髮中,雙眼通紅,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得意與興奮。
張須陀恨恨地一拍馬鞍,又是兩三枝箭,射向了他,他的手中鐵胎弓一陣揮舞,這幾枝箭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