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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耳戴兩個銅錢大小的小銅環,而頭上放一杯銅錢,要求李靖在騎馬的狀態中出槍,能刺進小銅環中,並挑落頭頂的銅錢。
少年的李靖為此苦練三個月,終於在出師的那天,韓擒虎親自戴上銅環。頭頂銅錢,而李靖面不改色。在飛馳的駿馬上一槍就刺中了韓擒虎的耳環,騎回來時又是一槍挑落了韓擒虎頭頂的銅錢,其穩定的心理素質和精湛的槍法讓身為名將的韓擒虎也大加讚賞。
此外,李靖自幼熟讀兵書戰策,對各種兵法倒背如流,經常與當朝名將韓擒虎,楊素等人談兵論道,韓擒虎曾多次公開說,後輩中可以論孫吳之道的,只有李靖了,而楊素也曾撫著自己的榻對李靖說過,你終將居此之位(這話楊素對封倫也說過)。
李靖年滿二十後,也跟其他的官二代們一樣,進了大興宮當了幾年站崗的衛士,當上殿內值長,滿五年後得到了楊素和時任吏部尚書牛弘的推薦,幾乎與王世充同時來到這兵部的駕部司當了員外郎,只是由於高熲的原因,他的這個員外郎至今還是一個檢校的,每天還得穿著綠衣來這裡當值,所以在外面跑腿和監造軍械的事情,往往都是由他負責。
王世充這一年多來跟李靖沒少談兵法,即使是王世充也震驚於李靖的厲害,自穿越以來,名將大將見過不少,但真正能把兵法說得頭頭是道,甚至可以做出類似後世的沙盤之類的技術型道具,並進行類似兵棋推演之類的分析,只有李靖一人而已。
王世充在這兵部司裡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能和李靖在這種沙盤上殺上一盤,一年多下來,兩人幾乎也在全國各地都模擬打過仗了,就連王世充即將要去的寧州之地,兩人都攻守互易地殺過四五回,總的來說,勝負參半,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了,在平原之上堂堂之陣,正面交戰,王世充往往能佔點優勢,但要是奇襲伏擊,或者是在江南的水網河道中打水戰,王世充就要落下風了。
王世充曾經很奇怪地問過,李靖乃是土生土長的關中人,為何對江南一帶的水戰都如此熟悉,李靖則笑答自幼熟讀兵書,尤其對赤壁,夷陵,桑落洲,雷池左裡這樣的大規模水戰感興趣。
小時候為了驗證兵書上的內容,李靖還經常跑到渭水和黃河邊檢視,稍稍年長後在入宮值守前更是遊學天下,曾親臨當時隋陳兩國對峙的長江前線現場考察,對長江和黃河的水文,潮汛非常瞭解,可謂不是南人,勝似南人。
王世充這才恍然大悟,李靖當時嘆道,關隴的軍功世家們多是胡人,或者是胡化漢人,對北方一帶的風土人情,山川險要了如指掌,他也不可能變出多少花樣出來,而能以北方人的身份熟悉南朝地理人情的人卻是鳳毛麟角,僅有的幾人,如楊素,如王世積,如賀若弼,如韓擒虎等,無不是在北朝諸將中也赫赫有名的一代名將,自己想要學習與超越的物件,也正是這些已經威震天下,青史留名的傳奇將領。
李靖看著王世充,把手裡抱著的一卷輿圖在王世充面前的桌上攤了開來,正是寧州的地圖,王世充的雙眼一亮,立馬站起了身,驚道:“藥師,你怎麼拿這張地圖,難道你聽到什麼訊息了?”
李靖微微一笑:“在我去拿這輿圖前,我知道的和那時的你一樣多,只聽說了寧州不寧,爨翫再次舉起了反旗,所以想著這裡可能是我朝最近需要出兵征討的地方,就去我們駕部司的相簿裡尋來了這幅輿圖,可是在這一路上,我也聽說了上午的朝議已定,史將軍掛帥出征,而行滿你,這回又得從軍了。”
王世充不滿地說道:“什麼人這麼大嘴巴,這本是朝議的軍事機密,上午才定的事情,就這麼到處瞎咧咧,就不怕給敵人的探子聽到麼?”
李靖嘆了口氣,坐在了剛才蘇孝慈坐的那張高背椅子上,從袍袖裡拿出一面摺扇,開始給自己扇起風來:“行滿,這次爨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