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與王**抓回去了。

阿爾伯特隱約感覺自己摸索到了線索。

如果將卡諾爾與艾拉剔除這段歷史,索菲亞驕無疑會落入叛軍之手,而在哪種情況下,得以的人究竟是誰?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檔案室內的異響打斷了阿爾伯特的思緒。

“亨利六世。”

伴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一條手臂緩緩伸出地面。緊接著蒙著面的頭顱,他以扭曲的方式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最終整個人站在了阿爾伯特面前。他咧開嘴,陰沉地笑著:“真不愧是亨利六世,在你的親衛都死光了的前提下,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看書。”

通常而言,刺客並不會和目標多費口舌,但亨利六世對提奧法蘭而言實在太過特殊了,特殊到他並不想像對待其他目標一般直接而果決地幹掉他。

更微妙的是,看來阿爾伯特為他自己選擇了一個與世隔絕的葬身之所。提奧法蘭不僅瞭解亨利一族,他們還會研究自己昔日的對手,他們自然對亨利一族歷代先王的沉眠之地並不陌生。

花崗岩製成的石門被賦予了結界,也就是說外人絕不可能打擾他們。

同一時間,阿爾伯特也看見了對方手臂上的黑色烏鴉。

這個圖騰般的標記他有些眼熟,但卻一時間想不起自己曾在哪裡看見過相似的印記。

“第一個問題,你們和九年前的事件有什麼關聯?”

面對近在咫尺的刺客,阿爾伯特鎮定自若。直接從敵人口中逼問資訊永遠是最直接而有效的手段。

他的鎮定讓刺客極為不爽,他抬起手,三根銀針徑直射向阿爾伯特的肩膀。

這三根銀針命中的部位並不足以立刻殺死目標,滲入體內的毒液只會為目標帶來劇烈的疼痛,雖然最終都會迎來死亡的結局,但毒液在殺死對方前,會先讓疼痛持續三天三夜。不過他猜測阿爾伯特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最多一個小時,對方就痛哭流涕地求自己來結束他的痛苦。

至少,這三根銀針足以讓亨利六世卸下他的驕傲與自若。

“叮”

銀針即將刺入阿爾伯特胳膊時,淡藍色的屏障憑空擋在了他的面前,屏障出現的瞬間,屋內的溫度驟降。

“三重螺旋。”

阿爾伯特捧起胸前銀色的掛墜看了看:“這條項鍊是寒冬之龍赫蘿贈與初代國王的信物,初代國王死後,掛墜就作為王位的傳承被交與每一位國王之手。顧名思義,這條項鍊被設定了三重的防禦結界以保證列王的安全。”

黑鴉刺客啐了一口,袖中奇異的短刀滑入他的掌心。

“你們的力量和寒冬之龍不是一個層面的,但是我們此刻身上都有彼此想要的籌碼。”說著阿爾伯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從影那裡學到了許多,他告訴我如果想要獲得籌碼,最行之有效的方式便是賭博用你瞭解的資訊換我項上人頭,這場賭局,你敢參加麼?”

面對阿爾伯特,黑鴉刺客竟覺得背後冷汗之流。

他聽說亨利六世並非騎士,身手和普通人無異,而在這種情況下,他明明已經將對方逼入絕境,可為什麼他反倒有種自己被看穿了的錯覺?

哪一個國王會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作為賭局的籌碼?

這真是聞所未聞!

“規則很簡單,三重螺旋代表著三個問題,你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消除一重結界。”

“如果你是為了拖延時間的話……”

“拖延時間?”阿爾伯特笑了笑:“你把我們的立場搞錯了,我現在可以在你面前大搖大擺地走出這間屋子,而你卻對此無能為力。但是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將我們放在平等的地位,給予你能夠殺死我的希望。但是,你時間有限,如果在我的援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