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樺開始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剛剛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命運似乎被那個女郎給掌握了。

那雙猩紅的雙眼,已經成了她內心深處的陰影,她永遠無法忘記那雙眼睛。

她漸漸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艱難的把小紅電動車給扶了起來,然後慢悠悠的騎回了家裡。

而王與仙的視角到這裡,便消失了。

他那淡綠色的瞳孔中的光芒也消失了。

他的嘴裡不由的嘆了口氣道:“終究還是得我自己親自去那裡一次啊。”

而王中樺的心情是糟糕透了,大晚上居然還能碰見髒東西,雖然她不知道最後她怎麼離開了自己,但是卻給她留下了一雙無比可怕的眼睛。

讓她至今想想還是噩夢,她在洗臉的時候,照著鏡子,就感覺那雙眼睛似乎還在看著自己。

於是,她匆匆忙忙的把臉給洗了洗,連忙跑回去房間裡蓋上被子去睡覺了,也顧不上去追劇了。

王與仙在腦海中回憶著自己眼中傳來的畫面,包括極端人格的甦醒,在王與仙看來也不過如此,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極端人格的甦醒卻帶出來了一個人。

“王終畫。”

他記得是有這麼一個人的,不過聞主去找符聞書又是何意?聞主的一面說辭又是否可信?前有宿鬼抽取王聞舒的本源之力,而今又有聞主去給符聞書送剩下的。兩個的本源之力都是他搶的,很難讓王與仙沒有一點陰謀論。

他有些難以琢磨,而且如今又牽扯進去了一個不相關的人。

“唉,算了,想太多也沒有什麼用,不過那個平行世界裡似乎很平靜,對於那裡的資訊,我只需要多準備一些熱武器就行了,先把眼前的這些麻煩給處理掉,在去那裡解決聞主吧。”

而且這次,他抗的因果有些大了,只要入了世,就會有因果的存在,並且會在他的世界裡發生,而且這些他都需要付出大量的代價。

畫面一轉——

王中樺此時已經蓋著被子瑟瑟發抖著,她現在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也不敢關燈,更不敢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來了剛剛所見的那張慘白的臉。

而她的綠手鐲則發著暗淡的光芒,似乎有一種安神的效果,令她的心境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睫毛很長,身子還是在不停的顫抖著......

慢慢的就這樣子進入了夢境裡。

“好像變成雪啊,這樣就可以落在她的身上了。”

“可若是她撐了傘呢?”

“那麼,就落在她的傘上,靜載一路的月光!”

“若是她將雪拂去......”

“那就任她拂去好了,能這樣停留一刻,也比那孤魂野鬼強啊。”

“......”

她在冥冥之中聽到了一段對話,她很清楚那個人是誰,但是另外一個人,她卻聽不出來。沒錯,正是她為之而頭疼的人。

她在想:“若是真如他上面所說的該多好?只要可以成就她就行了,至於他,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想著想著,她就出現在了一處斷橋處。

這處斷橋的橋身佈滿了斑駁的痕跡,彷佛是歲月的滄桑。

青石鋪就的橋面,透露出一種古樸的氣息。她站在斷橋上,眺望遠方,湖水如鏡,倒映著天空和周圍的山巒,宛如一幅寧靜而美麗的畫卷。

橋下的湖水清澈見底,微風拂過,泛起層層波光。湖中魚兒嬉戲,水鳥翔集,為這寧靜的畫面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斷橋旁邊的小鎮子上有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士正在那裡說著:“當年法海狠心拆了鴛鴦,讒言盡心了怨許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