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諮詢室呢;其實司嘉寧也知道;這些上流階層的人;誰心底沒點烏七八糟的事情;他這一塊地方佈下了靜心咒;來的人會覺得心平氣和,自然願意多待一些時候。

原本萬九澤願意過來;司嘉寧是非常開心的,但如果一來就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司嘉寧不得不思考自己是哪裡讓這位小師弟覺得可憐了,莫不是他從自己的面相看看到了過去,但是不應該呀,他們朝夕相處一個月的時間,該看見的早就看到了,那時候小師弟可從來沒說過什麼話。

等萬九澤跟著他走進房間,看了看四周之後才開了口:“師兄,原來你賣的這麼便宜……之前我跟爺爺去朱家看風水,也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雖然路上來去花了點時間,但一下子就賺了十萬,你出門一趟只要一萬塊,是不是太廉價了,那我以後要賣多少錢?”

司嘉寧早就知道這個小師弟的“市儈”,倒是沒料到他問得這麼仔細,不由笑著讓他坐在自己對面,挑眉說道:“你看到的是對外的價格,小九,風水這一行雖然賺得多,但風險也是非常高的,對於一般沒風險的,那個價格也就夠了,至於其他的事情,自然是要酌情處理,不過你要是真敢掛出十萬塊的話,估計是沒幾個人會找你的。”

萬九澤當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要不然的他也不會在鄉下一待就是這麼多年,不過一想到自己也要來這邊賤賣,小少年還是有些不甘心,憋了憋嘴巴說道:“就是稀少才應該賣的更貴,行價都被你拉低了。”

司嘉寧聽了哭笑不得,要知道馬路上那種相師都是十塊錢看一次的,他這個價格在人家眼中已經是天價了,整一箇中州估計也就兩三人,當然,香港臺灣那邊風水一道更加旺盛,倒是有更加昂貴的,其餘像泰國的降頭之類害人的法術,要求的價格更高,但那又是另一種說法。

萬九澤聽他講了一遍相術圈子裡的事情,不由感嘆自己是沒趕上相術的好時候,等司嘉寧拿出屬於他的價目表來,又有些不情願起來,原來上面的價格然比司嘉寧自己的還要再便宜一些,司嘉寧看著他毫不掩飾的嫌棄哭笑不得,他這位師弟平時看著挺視金錢如糞土的,怎麼關鍵時候能比得上葛朗臺:“小九,你才剛入行,什麼名聲都沒有,要是直接掛我的價格,人家還不直接找我算了,不如先擺這個價格看看,等你有了名聲,比我更貴也是可以的。”

萬九澤嘆了口氣,想著總算是比外頭的兩位高一些,司嘉寧又安慰他這個價格已經算很貴了,又給他講了一些上班族的工資基礎,他要是一天接一個的人的話,都比得上人家經理級別的高檔人員了,萬九澤總算是心平氣和的接了下來。

司嘉寧笑著搖了搖頭,這傢伙看著一副精明的樣子,其實心性完全就是個孩子,最喜歡爭強鬥勝什麼的,連價位都要拿出來比一比,當知道自己比很多人都貴的時候才開心起來,不過他作為師兄,自然是要看顧著師弟一些:“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但是你手中的法器不要隨意亂給人,這東西要是拿出去賣的話,百萬價格都是便宜的。”

法器跟相術可不同,相術不過是給你講講以後的命運如何,要改變起來也不過是略微的調整,但好的法器可以護人性命,他師傅胡一立當年的那一個法器還是給他擋了一顆子彈才碎裂的,後來自己做出來的效果都不佳,反正是擋不住子彈的,這位小師弟的手藝他不清楚,當然也不會拿槍支來嘗試,只不過這東西要是洩露出去的話,麻煩可不小,到時候人人上門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