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滿了人。

但是那一群人裡面,卻是隻有傅君皇一人是他們認識的。

蘇諾不理會這一群人,她快步走到傅君皇身邊,一把抓住傅君皇的手,問:

“傅哥哥,小然現在怎麼樣了?”

傅君皇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顱,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蘇諾也沒有強求什麼,她反而跟著傅君皇一起站在了牆邊上,等著手術完畢。

夜無名並沒有留下來,而是著手去調查這事情的緣由去了。

其實在她看到被自己老大抱出來的人時,她的心底也是驟然一驚,她可是聽說了兩年前的事情的,消失了兩年的傅安然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是亦如此方式出現在人們視線中,簡直是……

不知道讓他們該做出如何反應來了。

只是為什麼,傅安然現在改名叫做了白夜?還是說,這個白夜根本就不是傅安然?

夜無名不敢把自己的這個疑問問出來,她害怕要是她的這個疑問得到證實後,老大會受不了。

這兩年裡,老大的情況可是很危險的,即便是這個白夜不是傅安然,他們也會把這個白夜變成傅安然!

他白淨塵俄和白婆婆一直都是坐在等候椅上的,椅子很是冰涼,白淨塵的視線卻是一直都落在還亮著燈的“手術中”的牌子上。

在白淨塵的身上,你感覺不到絲毫的緊張的氣息,有的只是一股柔和的恬靜。

就似有他在自己的身邊,你煩躁不堪的心會在驟然間平靜下來。

在走廊的兩邊,都站著幾名壯漢。

他們都是保護白夜的人,只是在蘇諾進入房間後,他們就撤了出來,後來想想在酒店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便都跟著白婆婆去接白淨塵去了。

卻沒想到,他們離開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

他們知道,這事情過後,他們誰都逃脫不了責任。

小姐受傷,他們不死也會掉層皮。

現在他們唯一能夠祈禱的就是,小姐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蘇諾安靜的靠在蘇擎天的身上,視線也是落在是手術室的大門上。

王經理在將酒店的事情交給自己下面的人後,也是慌慌忙忙的就跑了過來。

現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這兩尊大佛不要追究他們酒店的責任,否則,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他們可以賠償所有的東西,上頭的人也是發話了,不管他們兩個有什麼要求,全部都答應下來。

等事情過後,他們再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傅少,蘇總,這一次的事故,所有的費用我們酒店都會全部承擔下來。”王經理氣喘吁吁的站在傅君皇的身前,神情恭敬道。

蘇擎天嗤笑,“我們還付不起這些錢?”

蘇勤天對於這酒店的安保設施表示很是氣憤,如若他們的安保措施做得再好些的話,他的寶貝就不會受傷了。

王經理一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話得罪了這爺,連忙道:

“蘇總您誤會我的意思了。”王經理努力的尋找著自己的措辭,“我們公司的意思是說,這一次我們酒店將會負責全部的責任,我們……”

“滾一邊兒去。”蘇擎天現在還處於惱火階段,要是這王經理再說一句廢話,他不保證他不會就在醫院裡殺了他。

王經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是看到周圍人們的神情和這氛圍,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頓時是什麼都不說的,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去了。

他現在還是在這裡等,看手術室裡的人出來後的情況吧。

先不說那個女人的身份是什麼,就說她能夠讓對向來很少讓人碰觸的傅少親手抱在了懷裡,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