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樓上找秦準白,蘇妙妙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粘秦準白,“你很喜歡秦準白?”

秦嶺理所應當的點頭,“對啊,哥哥好厲害的。”小姑娘提到秦準白時候總會兩眼放光無限崇拜,讓蘇妙妙有些晃神,這樣的秦嶺像極了她十八歲時候的模樣,在別人提起何其揚時候的表情。

“你父母是什麼時候……過世的?”死亡這樣的詞語太過生硬刻薄,蘇妙妙想下還是換成其他詞語,顯然她高估了這長在國外的秦嶺的漢語理解能力,“妙妙姐,過世是什麼意思?”

“就是去世,死亡的意思。”蘇妙妙解釋著說,她以為秦嶺會傷心難過,畢竟她戳到了小姑娘的痛處,但是秦嶺一副明瞭的表情,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沒有啊,爸爸媽媽都在美國,只有哥哥一個人在中國,媽媽答應我十八歲可以回國來看哥哥,爸爸媽媽都很想念哥哥的。”

蘇妙妙突然失聲,秦準白父母雙全,而在他們結婚時候秦準白方面的親戚沒有一個出席,雖然婚姻的最初,蘇妙妙不夠認真但她認為秦準白是慎重的,秦準白父母未出席讓蘇家始終難以釋懷。蘇妙妙想起楊之蓉的寬慰猜測,以為秦準白是孤兒,所以蘇家從不在秦準白麵前提起他的父母,卻沒想到,原來他的父母依舊在世。

蘇妙妙可笑地想,他們估計還不知道他們的兒媳婦叫什麼名字吧。這麼想著一股可悲的想法竟然從心底冒出來,最初不認真的何止她一個,而在她認真之後,秦準白卻依舊不夠坦誠。

女人就是這樣,在她未在意之前就算你是孤兒也無關緊要,在她在乎之後,這樣的隱瞞如同扼住她們的喉嚨,不能呼吸。

秦準白下樓遠遠就看到大廈前的蘇妙妙和秦嶺,他心情好極了,直接無視蘇妙妙身邊的秦嶺,完全腦補為是蘇妙妙想他才會來的,但是走近看到蘇妙妙臉上並沒有雀躍,反而盯著他看得很認真,像看陌生人一樣的表情。秦準白問她怎麼了,蘇妙妙微微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

蘇妙妙說要回去但是秦嶺不肯,說要和秦準白一起去玩,秦準白看蘇妙妙精神不好,就說去看電影吧,起碼是坐著不動的她還可以補眠。只要是能和秦準白呆在一起,秦嶺對玩什麼並沒有太大意見。三個人浩浩蕩蕩趕往電影院。

49、樂在妻中 。。。

蘇妙妙和秦嶺站在路邊等待去車庫內拿車的秦準白;身邊的秦嶺還在嘰嘰喳喳用不標準的發音說著什麼,蘇妙妙完全神遊天外;甚至有些煩躁的想,這姑娘話真多。她知道自己在遷就;誰人沒有幾個不能說的秘密,蘇妙妙自認她也有秦準白未知的事情,告訴自己要明智不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卻怎麼都讓自己興致高不起來;甚至有些煩躁。

秦準白開車過來;秦嶺自動自發開啟副駕駛座策的車門,蘇妙妙動作遲緩地鑽進後座,對秦嶺的主動有些感謝;她還真的不想近距離看到秦準白。秦準白微微皺眉看著秦嶺;轉頭看後座瞥頭看窗外的蘇妙妙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發動車子朝電影院駛去。

夜晚的城市還算有幾分姿色,但在這般燥熱的季節尤其是白天,強度陽光照射在高樓大廈上,炙烤著大地,因為氣溫讓人不由得浮躁,這個時刻的城市毫無美感可言。蘇妙妙知道秦準白在看她,她更深的側過身體,裝作無意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戳戳點點。蘇妙妙盯著手機表面上的波點發呆,無意識在數手機上的點數,數的認真,以至於突然被手心內的震動驚醒,開啟果然是康蕊茜的簡訊,很簡短的回覆:不想對方介入。

介入,是對外來物的用語,有強勢的意味,干擾。蘇妙妙不知道自己的語文水平怎麼突然提高,簡單的兩個字她竟然能想到這樣的解釋,就在剛才她問康蕊茜“如果一個男的從未對你介紹他的家庭,是什麼意味?”康蕊茜到底是和蘇妙妙相熟多年,直戳她心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