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準白戴著這枚戒指出現在眾人面前,王韜等人不肯服從,秦準白坐在屬於秦漢聲的位置上,“或者換另一種方法,你們和我父親曾經的方式。”秦漢聲剛來美國時候,毫無出路,如螻蟻一般生活,就算加入地下組織,他也是話最少的那個,因為表現出眾被額外贈送的物品也是格外重,最初其他人不服氣,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抉擇,格鬥,用男人的血與汗勝出最強的英雄。

“他們暫時不會來找麻煩。”秦準白對鄧桑茹說,鄧桑茹不可置信地問,“你還要回中國?”秦漢聲只有秦準白一個兒子,且是長子,子承父業不是應該的嗎。

秦準白說,“他這麼多年沒有我這個兒子也過得很好,再說,你不是能接手。”秦準白不會留在美國,這裡變數太多,且是他認為傷心背叛的地方,中國才有他的家,他和蘇妙妙的家,他不會讓蘇妙妙跟著自己在美國受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準白,你爸爸希望你能繼承他的家業,這些本就是你的。”鄧桑茹試著勸說他,“妙妙也可以留在美國陪你,這是你爸爸希望看到的,這是他的遺願。”鄧桑茹哀求著秦準白,秦漢聲已經不再,她要這份家業何用。

“這些是他的,是你的,不是我的,更不是我母親的。”秦準白突然提高音量,意識到自己失態抬手按壓眉頭說,“我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這份家業結果如何我不想過問。”

雖在美國,但是秦漢聲始終是中國人,按照中國的禮俗晚上是秦準白守靈,蘇妙妙陪著他,鄧桑茹坐在一邊,旁邊是秦嶺,鄧桑茹畢竟是上了年齡,還是讓她早些休息。蘇妙妙戳著秦準白手臂說,“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找點吃的。”她腿跪得麻掉,秦準白依舊一動不動跪著。

秦準白突然轉頭對蘇妙妙笑,在這樣的夜晚,在秦漢聲的棺材前,說不出來的驚悚,“我以前就經常這麼被罰,一罰就是幾個小時。”秦準白小時候十分調皮,每次犯錯,秦漢聲都要動粗,何容心捨不得讓他打秦準白,秦漢聲只好罰他跪著。

“你今天對你……阿姨話說重了。”蘇妙妙小聲提醒他,在蘇妙妙印象中,秦準白不該是這樣苛刻的人,她一個不是當事人聽著已經覺得難受,更何況鄧桑茹,剛喪夫的鄧桑茹,秦準白肯回來給她帶來希望,而如今秦準白的話讓她失望。

“你也覺得我錯了?”秦準白看著秦漢聲的遺像,何容心說秦準白長得像秦漢聲,會摸著他的額頭說相似,會摸著他的眉毛說相同,秦準白卻覺得他長得不像秦漢聲,秦漢聲濃眉有些深眼窩,眉頭習慣性地微皺,給人不怒而威的感覺。秦準白對秦漢聲的感情很複雜,有父親的崇拜,有恨有怒,或者也有愛。

蘇妙妙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就算秦準白一直認為鄧桑茹是小三上位,畢竟這麼多年,鄧桑茹也有些不易,“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錯,但是在你爸爸面前還是對她好些吧,你爸爸不會想看到你們劍拔弩張的樣子。”

到美國開始就未調時差,蘇妙妙整個人都是暈暈的,連續事情的發生讓她大腦都變得遲緩,秦準白讓她去休息,樓上有秦準白的房間,蘇妙妙還是去睡覺。雖秦準白沒回來,房間內看得出來是被精心愛護著的,蘇妙妙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也許幾個小時之後會更忙碌。

69、樂在妻中 。。。

蘇妙妙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來根據記憶順著樓梯往下走,還沒看到其他人;就聽到客廳內的聲音,“必須回中國。”是秦準白不容商量的聲音;接下來是秦嶺的帶著哭腔的喊叫聲,“但是媽媽也是爸爸的妻子,哥哥你不能這麼對媽媽。”

“她是你媽媽,不是我的;我的母親在中國。”秦準白厲聲道;蘇妙妙走下最後一階樓梯,清楚看到秦嶺,已經不是去中國時候柔弱被百般寵愛;總是天天微笑的小公主;她揮舞著手發洩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