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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回來,幾天的勞心勞力讓他不多時就氣喘吁吁,右眼被何啟揚打到一拳,他沒有停下來,對著何啟揚繼續揮舞拳風。
何啟揚這次知道秦準白是來真的,而且每次都打在他臉上,就像和他臉有仇一樣。他最初還注意點,畢竟秦準白是姐姐唯一的兒子,無論是否作為長輩他都該讓著他的。在拳頭揮舞到秦準白腹部時候他頓住,他猶豫的間隙反而給秦準白最佳的反攻時間,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何啟揚立馬就覺得下巴要脫臼。他再也不留情,面前的不再是小孩子,是一個已經結婚的男人,該有承擔的男人。
兩個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打的正愜意,就被尖銳的女聲制止,何啟揚讓站在身邊的齊悅站遠點,省得殺紅眼的秦準白誤傷到她。秦準白看到何啟揚嘴角的鮮血是真的嚐到嗜血的快樂,他就是要讓這個男人流血才能讓自己停止下來。
齊悅不管不顧站在何啟揚面前,要替他擋住要揮過來的拳頭,秦準白怒罵,“何啟揚,你出來,站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
何啟揚這次是真的被揍的厲害,臉上嚴重掛彩,身上被撞在桌上牆上青紫幾片,秦準白也好不到那裡去,白皙的襯衣上沾著血漬,襯衣上的紐扣不知道滾落到那裡,敞開的衣領露出大片不正常紅的面板,臉上也有擦傷的痕跡。
齊悅怒聲大叫,“秦準白你做什麼,啟揚生病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他好了再說。”
“是嘛,我說呢,他就該是有病了,不然怎麼能一直這麼頭腦發熱,就該一盆涼水讓他清醒。”秦準白哼笑著說,生病,多好的藉口。
“他真的生病了,我給你打過電話的,但是你沒接,我才讓妙妙來的,我也是剛出差回來的。”齊悅拉著何啟揚坐在沙發上,看到他臉上的傷就紅了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會不會留疤。
何啟揚抬手無力在齊悅後背輕拍,安慰她道,“沒什麼事,男人臉上帶點傷也無所謂,去把碘酒拿過來吧。”齊悅抹著眼淚去拿東西,站起來還狠狠瞪秦準白一眼。
秦準白這刻已經平靜下來,手掌臉頰都覺得疼痛,甚至身上也疼,他靠著牆壁喘氣。微微低垂著頭,額前的頭髮垂下來遮住所有的情緒。
“因為妙妙你才揍我的?”何啟揚問他。
雖然這次是誤會了他,但是何啟揚肯定不是好人,秦準白斜他一眼,“明知故問。”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他多少年沒打過架。
“你就因為她照顧我生病打我的?你小子太沒良心,虧我以前那麼疼你。”何啟揚想要笑卻牽動嘴角讓這個笑容成為半成品掛在臉上,想到蘇妙妙昨晚上在這裡,而秦準白又是這樣失態,他臉上漸漸冷下來問,“你和妙妙吵架了?”
秦準白呲他,“我們吵架你很興奮嗎,我們就偏不吵架。”秦準白嘴上這樣說,心裡面卻在暗自慶幸,還好他沒有走火入魔把蘇妙妙從床上扯起來質問她,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他連自己都不會原諒的。夫妻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何來天長地久的扶持。
齊悅心疼地給何啟揚處理傷口,每次何啟揚疼的抽氣齊悅就回頭瞪秦準白,秦準白微微偏頭,“我也被打的很疼好不好,別這麼看我。”
何啟揚看齊悅有些哭紅的眉眼輕笑著說,“就是點皮外傷就這麼哭哭啼啼的,早上還沒吃飯,我餓了,做兩份吧,這小子估計只顧打人也沒吃飯。”
齊悅從沙發上站起來去廚房,從秦準白身邊經過的時候說,“哼,打人他還有理了,我才不給他做飯,讓他吃飽有力氣繼續打人啊,又不是舊時代,怎麼這麼野蠻……”齊悅念念叨叨去廚房。
“你,和我去書房。”何啟揚站起來指著秦準白說,他們需要談談,談談關於蘇妙妙,關於男人除了武力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蘇妙妙一覺醒過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