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擱放在石桌上的纖手,貪婪地、溫柔地撫摸著,這樣的柔荑是這樣的柔滑,如同最好的絲綢,帶著溫熱,指尖冰冷,感覺很讓人陶醉。

四目相對,雖無關懷備至,卻有生死患難;雖無心心相印,卻有攜手默契。

當她拔出寶劍自刎,對他說出那番話,她已再無退路,早前不敢接受,是因為總覺得宇文琰是崔珊的。既然接受,除了他,她還能嫁別人。

江家父兄愛護她,不讓府中傳出丁點關於她的流言誹語,可她卻不能動搖。

喜歡他,是的,她是喜歡他的。

曾有感動,當他一回回連夜去買滷食,甚至奔赴百里之遙,就為了那是她喜愛的吃食。

素妍也覺奇怪,早前兩家說好的,怎的突然就不提了。

他的手這樣貪婪而溫柔地拉著她的手,她沒有拒絕,便是對他的認定。

宇文琰道:“弱水,如果我真是克妻命,你會嫁給我麼?”

家裡人突然都不提宇文琰,連下人都不說她與宇文琰賜婚的事。只怕這麼快訂下飛飛與江書麟的婚期,這件事亦佔了很大的原因。

人們忘掉一件事,就需要一件新的熱鬧事來淡忘。

克妻命,克的是她一人,又不是她全家。

那日的某一剎那,她真的想犧牲自己保全家人。

前世的宇文琰,幾經帝位易主,依舊好好的,並不見他剋死崔珊。

今生的他,怎會是克妻命?

這也太奇怪了!莫名就說他是克妻命。

宇文琰不是克妻命,只怕這背後是有人故意使壞,在阻止他們訂親。

她由他握著手,“阿琰,答應我一件事成麼?”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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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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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裡帶著責備:摸一下就成,還沒完沒了。要是被人闖見,指不定又鬧出怎樣的風波。“我說如果。”她記得自己昏睡前,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沒有半分的陌生,就似尋覓了太久的港灣,那份溫暖,那種依靠,讓她安心。“如果有一天,江家遭難,答應我,盡你的努力多救幾個人。”

“又說傻話了。”他笑著,“你的家人,亦是我的家人。”

素妍伸手摸著他的臉:“怎麼這麼涼,出來也不知道披件斗篷。”

“我就想見你,再見不到你,我就要瘋了。”

她低聲笑了,“以後,就到這兒來吧,這裡有大柳樹擋掩,又有得月閣擋住視線,沒人會發現的。我爹孃是我爹孃,我是我,我不信克妻命。就如同江南一帶的人,相信二月出生的人是天煞孤星,許多人家為避免生下這樣的孩子,服食催產藥,結果平白害死嬰孩。二月裡出生的人,亦有不乏才華橫溢、能幹之人。所以阿琰,我不信這些。”

宇文琰笑了,月光落在他的臉上,素妍第一次覺得其實他長得真的很好看,比曹玉臻還要好看。曹玉臻的俊朗早已模糊,留存心底的恨依然未散。

“弱水,我今天跑了好遠的路。”

她平靜溫柔地望著他。

他細細地把左肩王妃說的話,還有在皇城分別找了好幾個不同算命先生的事一一講了,又講了自己奔出皇城,在小鎮、百里之外的縣城找人算命的事。

素妍聽罷,面露驚色:“真是奇了,誰會做這種事情,像是故意阻撓你、我訂親。”

“一開始以為是吳王。但吳王已與寧西訂婚了。初七那日,我去過吳王府,他與我說了好些話,他是真的放下你了。”

吳王放下了,否則不會對他說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