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駿等人也知道,高飛可是馬祥等人沒法比的,既然他不聲不響的不見了,就說明已經外出處理意外了,就讓大家尊崇沈總的命令,原地加強防守,等天亮後再說。

天剛矇矇亮時,高飛回來了。

沈銀冰合上膝上型電腦,臉上帶著疲倦的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蘇櫻在搗鬼”

高飛拍打了一下褲子上的草屑:“嗯,應該是她的人。他們放翻後面的警衛後,剛翻上圍牆就被我發現了,一直追他們到山坡那邊的樹林中才不見了,四處搜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他們。不過他們既然已經暴露了,估計不會再來了。”

沈銀冰看著他:“你確定是蘇櫻的人”

“不確定。”

高飛乾脆的回答,接著反問道:“那你以為會是誰要試圖對你不利”

“我要是知道的話,會問你”

“你既然問了我,我也回答了,那麼你就不該對我的回答質疑。”

看到高飛倆人好像有鬥嘴的趨勢後,韓家駿連忙給馬祥等人使了個眼色,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累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心浮氣躁的還擔心你安全,你就不能讓著我的點,非得守著人跟我反駁,來彰顯你對我來說是那樣的與眾不同,這樣有意思嗎還用刻意的彰顯嗎,你已經是我枕邊人了,為什麼就不能像別的男人那樣,讓著自己女人呢”

沈銀冰砰的一聲,在案几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接著雙手抱著膀子扭過了頭,好像正跟丈夫生氣的小媳婦那樣。

高飛一臉奇怪的看著她,真猜不出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的,有心想反唇相譏,卻又閉上了嘴巴,慢悠悠的走上了樓梯。

和這種女人鬥嘴,跟你被狗咬了一口後非得要回來沒啥兩樣,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搭理她,說什麼都沒意思,還不如回房間睡覺。

高飛躺下沒多久,房門就開了,沈銀冰走了進來。

他還是沒理她,沒必要,也不願意。

沈銀冰甩掉鞋子,光著腳丫來到窗前,吐出一口氣後慢慢伏在了他身上,耳朵聽著他心跳,喃喃的說:“對不起啊,剛才是我有些不理智,我只想在手下面前維護我的絕對權威,卻忘記了你的感受。”

高飛還是沒理她,閉上了眼睛。

沈銀冰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游走,夢囈般的說:“你是男人對吧男人哪有跟女人一般見識的好了好了,我好好伺候你一下還不行”

“我現在沒心情,只想睡覺。”

高飛捉住了沈銀冰那隻要給他解腰帶的手,語氣木然的說:“你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來彌補我,你本來就不欠我什麼,是我自願來到你身邊的。”

“可我覺得,我欠你的呀。”

沈銀冰嘴角輕輕抽了下,去固執的掙開他的手,向裡伸了進去。

天亮了時,賀明珠終於在一條河旁停住了腳步,倚在一棵柳樹上沿河看去。

河岸兩旁的垂柳早就發芽了,纖細的柳枝隨風飄揚,好像攪動了河水,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廖無肆慢慢走到了她身邊,折下一根柳枝隨意晃動著:“走吧,我陪你去醫院包紮一下,這個樣子走在大街上怪嚇人的。”

賀明珠在樹林裡發瘋時,被高飛採住頭髮狠狠撞在了樹上,直接撞昏過去時,額頭都被撞破了,血流到了廉價上,現在都凝固了。

對這種小傷,賀明珠根本不在意,隨手擦了把臉,正要拒絕時,手腕卻被廖無肆拿住了。

觸電般的一抖,賀明珠顫聲問:“你、你要做什麼”

廖無肆看著她眼睛,輕笑一聲說:“你覺得,高飛那傢伙說的對不對”

“什麼,什麼對不對,他說什麼了”

賀明珠眼角跳著,用力掙開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