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就是報復趙嫻靜,他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那個女人就是他損兵折將,被李家長輩嚴厲訓斥的源頭。

當然了,李男哲更加痛恨搶走他愛情,讓他鎩羽而歸的高飛,可他沒有報復高飛的能力和決心,只能把仇恨放在了趙家身上。

不過他後來打探到,趙嫻靜跟高飛走的很近,好像已經成為了高飛的地下青人,要想透過某些手段來報復趙家,勢必得先搞定高飛。

李男哲沒能力搞定高飛,更不敢隨意招惹高家,只能像一條毒蛇那樣,藏雜暗中隨時等待機會的來臨。

工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大半年後,在北朝李家適當的推波助瀾下,本來就犯有了一些錯誤決定的趙友賓倒臺了,而趙嫻靜,也沒有被高飛接納。

趙嫻靜根本不受高飛的待見,哪怕她當面跪在人家面前,苦苦哀求他能拉她一馬時,高飛也無動於衷的撇下她走了得到這個訊息後,李男哲立馬就覺得復仇的機會來了。

既然高飛根本不待見趙嫻靜,甚至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之情,之所以沒有把她從分廠中轟走,也只是出於某種對弱勢者的可憐,那麼此時不去收拾她,更待何時

於是經過一番精心的運作後,李男哲於今天來到了第二分廠。

高飛當下沒有在冀南,這是一個絕好的訊息。

只要高飛不在場,相信其他人決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招惹他這個國外友人的。

更何況,還有來自華夏京華相關部門的兩個警察協助呢

帶了四個保鏢,兩個警察的李男哲,來到分廠後,就大搖大擺向裡闖。

保安當然得攔住他們了這時候,隨行前來的警察顯示出了作用,一個上面印著來自首都公安口的工作證,就把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保安給震住了,暢通無阻進了分廠,直接去了化驗科。

時間倒流回四十分鐘之前,正在化驗室內工作的趙嫻靜,看到李男哲冷笑著出現在門口後,先是愣了下,隨即臉色慘白:“你、你怎麼來了”

“沒想到我會來吧”

李男哲笑殷殷的走了進來,好像來到他自己家裡那樣,對旁邊幾個正在工作的女孩子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說:“各位,請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趙科長單獨說,還請配合。”

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猶豫了下時,李男哲隨行的那三個保鏢走了進來,雙手抱著膀子冷森森的看著她們幾個,面色不善。

“小柳,你們先出去一下。”

趙嫻靜不想連累同時,低聲說著給小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通知方立柱。

小柳會意,與幾個同事快步走出了化驗科。

“嫻靜,你小日子過得很愉悅嘛,不過我看你怎麼瘦了很多,嘖嘖。”

李男哲說著,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趙嫻靜的下巴:“不會想我想的吧”

“你閃開,幹嘛要動手動腳的”

趙嫻靜抬手開啟了他的手,指著門外說:“李男哲,我正在工作,有什麼事情等我下班再說,所以還請你出去,不要打攪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男哲抬手就給了她一記狠狠的耳光。

嘩啦一聲,趙嫻靜被抽得摔在了桌子上,把上面那些瓶瓶罐罐都碰到了地上,嘴角也冒出了鮮血。

“臭表砸”

會一口流利漢語的李男哲,抬手揪住趙嫻靜的頭髮,把她從桌子上拽了起來,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獰笑道:“你知道嗎就因為你,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我們李家,又是遭受了多大的損失我甚至都差一點死在遼省”

“可你呢把我害成這樣後,卻蔵在這兒安心享福,你覺得高飛會庇護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