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幾天是否從你秘書楊成手上拿了兩塊玉?”

涉及到黃安國個人自身的問題。黃安國本不該問,更且應該要回避的。鄭裕明如果說了,也是違反原則,鄭裕明選擇了相信黃安國的黨性和原則。

“是有這回事黃安國眉頭皺的更緊,“鄭書記,難道舉報我的人就是拿這兩塊玉說事嗎?。

“不錯,舉報信裡面說的清清楚楚,紀委初步去核查,也證明了信裡的內容是真的,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鄭書記,如果是說這兩塊玉的事,那我現在就可以把問題說清楚。”黃安國心裡莫名的憋了一把火,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黃安國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你當時拿過這兩塊玉的時候,知道是別人幫忙付的錢?”鄭裕明的聲音產肅了起來。

“不錯,那封所謂的舉報信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的,在讓楊成去買玉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讓人將錢轉給了楊成,並且督促他儘快找到他同學,將錢給她,我當時已經嚴肅的表態過,他同學送給他的情意是另外一回事,那兩塊玉是我委託他買的,錢的事必須理清,不能不明不白。”

“你說的情況很重要,這樣,你自己向越凌書記說一下,從銀行方面調一下匯款記錄,問題應該很快就能搞清楚。”鄭裕明此時對黃安國的話增了幾分信任。

跟鄭裕明結束通話,黃安國又親自打電話給紀委書記張越凌,將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直至跟張越凌說完情況,黃安國才開始仔細的琢磨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有人早已佈局好了要陷害他?還是這只是純粹的巧合?黃安國沒有絲毫遲疑的選擇了前者的推測,他讓楊成買玉的事也才兩天前的事情。這麼快就有舉報信直飛紀委,黃安國更深信這是一次精心策哉的陷害,對方不僅對他的一舉一動密切關注。更有可能的是早已暗中對他進行了監視,就連楊成,恐怕也早已在對方的監視範圍之內。

黃安國並沒有懷疑到楊成身上去。理由很簡單,楊成沒必要這樣做,弈旬書曬細凹口混姍不一樣的體蛤;事。丹外乎需求與利囂,楊成參與陷害他自身能有什吸扁嗆又能得到什麼利益?都沒有。對楊成來說,此事百害無一利,何況那天早上,楊成也有說清了情況,黃安國對楊成的猜疑僅僅只是一會便推翻掉。真正的問題是集中在楊成的那位同學身上。

黃安國拿起了電話,他要打給楊成,今天楊成仍然被他去給蘇清雅的父母當導遊,碰到了這樣的事,黃安國也無暇兼顧到那些小事了。他相信清者自清,不怕紀委那邊的調查,但無端的被人從背後打了一槍,黃安國的心裡盡是火氣,他倒是想知道。是誰從他一來津門就盯上了他。

“橡成,你現在在哪?”

“市長,我們現在在港區這邊,我帶二老來海邊看看。”楊成的聲音很大,儘量讓黃安國聽的清楚,他旁邊盡是嘈雜的聲音。

“你先回來吧,我有事找你。對了。跟兩個老人說一下。”

“市長,現在恐怕一時走不了。我們這邊被人攔住了。”楊成苦笑道。

“怎麼回事?”

“那個劉超惹了事,對方好像是海軍方面的人,將我們給攔住了,要劉超道歉,劉超又堅決不肯,現在在港區這邊僵持住了。”

“你們現在在什麼位置?”黃安國此時心情並不是很好,又聽到這樣的事,心裡頓時罵了一聲,這個劉超倒是會惹事。

匆匆掛掉電話,黃安國坐車往港區那邊趕了,津門港區同樣被刮到了新區的範圍內,屬新區的分管範圍,但所謂的分管,其實也就是跟中氓區和大豐區等行政區一樣,新區的管理機構只有在涉及到經濟方面的事情才有指導和協調的權力,其餘方面根本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