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白身子一歪,“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晨墨和爺爺也不嫌棄地上髒都圍了上前,只見到她眼睛倒是慢慢的睜開了。許是昏迷的久了,周曉白頭還是暈暈沉沉的。

“姐,你知道俺是誰嗎?”晨墨趕緊問了去,生怕周曉白這下給睡傻了去。

周曉白雖然還是暈乎乎的,白了一眼他一眼,“你傻了吧,你不是俺弟弟晨墨啊”伸出手來想拍拍他的腦袋,可惜手還是軟的抬不起來。

見到周曉白人已經清醒了,周根生和晨墨都是鬆了口氣。

“晨墨。你快趕到鎮上去一趟,要是能遇到你藍河叔更好,免得他們白跑一趟。”周根生見著周曉白已經醒來,就不想麻煩人家了。

晨墨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周根生本待想問下週曉白剛才到底遇到些什麼,但是見著周曉白疲憊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樣子,也就住了口,叫她好生休息,就出去給她做雞蛋羹了。想著她這幾頓沒有吃,該好生給她補補了。

等著周根生一出門,周曉白卻是立馬把眼睛給睜開了。雖然疲憊,但是周曉白還不至於睜不開眼。只是看著爺爺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問自己昏迷的事情。

但是說起剛才的事情,周曉白還是覺得自己像是在夢中,完全不想回憶起來。一片白茫茫之中,只覺得一直有人在自己耳邊叫喚,但是自己卻是醒不過來,直到嘴裡被喂進一碗清涼的東西,這才覺得腦子裡面清白了起來,人也才清醒了。

聽著屋外忽然聽到了藍河叔的聲音,原來路上晨墨倒是真遇到了他們,但是藍河叔還是很不放心,非要過來看看周曉白才放心。

藍河叔把脈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蹊蹺,只得叫周曉白好生的休息,只能作罷。休息了半天,周曉白才覺得人整個才精神了起來。還有時間來操心其他的事情。

見著周曉白精神勁十足的樣子,周根生倒是也不阻攔了。昨個一天沒有去打穀場,周曉白心裡倒是還有些惦念,吃了個雞蛋羹,她就出門了。周根生不放心,還是非要晨墨跟著一起,說著有什麼照應。

其實在周曉白看來這倒是完全沒有必要,感覺昨天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什麼就都好了。既然他們不放心,就帶著晨墨出來逛逛好了,順便帶上布料,打算去叫大姑再給做上幾件衣服來。

等到了打穀場,周曉白髮現,還真是不用來看,人家王大壯和幾個兄弟幹活乾的倒是老老實實,一點都不偷奸耍滑的。活計也做的很好,就連打下的杆子都碼的整整齊齊的。這見天的功夫,基本上就給做了大半兒,估計今個就差不多了。和他們兄弟幾個找個招呼。

樁子娘也就坐在一邊的樹蔭下面納著鞋底。瞅見他們兩個過來,把鞋底子往身邊的籃子這麼一丟,就把周曉白和晨墨拽了過去。伸手倒了杯茶,給他們解乏。

“曉白啊,咋就一天不見,你這小臉就白淨了不少呢?”樁子娘打量了周曉白一番。

周曉白真是苦笑啊,自己慘白的臉色還給說成了白淨,難道還說自己因禍得福了嗎?傻笑了幾聲,算是把這個話題揭過。瞅見周曉白拿著布料,樁子娘拿過一看,“嘖嘖”了一番,料子倒是還不錯。

“曉白,不是俺說你,你這大的閨女了,針線活咋都不學著做些呢?這布料啊,你也別麻煩你大姑了,要你相信大娘,就擱在俺這裡。俺幫你做,順便教教你這針頭線腦的活計。”樁子娘是越看周曉白越喜歡,覺得這丫頭心地好,做人也實誠,所以從心眼裡喜歡她。這女人家哪裡有不會做針線活的,要是真不會,以後嫁人了一定會被婆家給嫌棄的。所以也就打算教教她。

啊,學針線活?周曉白一聽就傻眼了,自己兩輩子都沒有摸過的東西。雖然知道樁子娘是好意,但是還是打心眼裡不想去學。剛好出口拒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