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辨喜怒。

我艱難地呼了口氣,低眸瞥了瞥頸間的手,啞著聲道:“爺,您剛療過傷,擅自動內力不好。”

他的眼睛盯在我臉上,“你懂武功?”

我的臉開始漲紅,不由自主抓住他的手臂,道:“我真的沒有武功,爺,婢子的全身經脈,都被大夫人切斷過,後來又接上,只能做一些普通的粗活,這輩子,都不能習武。”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錯愕,接著手下放鬆了,我從中掙脫出來。

“你,為什麼會被斷經脈?”

我咳嗽幾聲,用手捂住脖子,看他一眼:“大夫人為了杜絕侍女身上的武功,對每個人都會這麼做。”

反正易園有的是奇藥傷藥,斷筋脈可以重新接起,不過是人需要受點苦頭,那並不在大夫人考慮之內。

我看著微怔的顧玉遙,慢慢道:“易園的女子一切都是為了伺候好主子,為了主子的安心,便都不得學武。有了也要被廢去的。”

他皺皺眉,忽然抬起我的腕,手指按了上去。我沒有動,任他把我的脈從上到下的切了個遍。

片刻後才收了手。他臉上沒有表露任何情緒,目光悠悠停在我臉上。

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