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停下腳步,頻頻朝這邊張望。

他愈發攥緊我的手腕,低喝道:“皇霜,你還知不知道輕重了,想幹什麼?”

我咬一咬下唇,聲音沙啞:“不用你管。你最喜歡干涉我,不擾我不行嗎?”

謝留歡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了我就走,我鼻子一酸,只好攥緊令牌,被他拖著走。

相國府被封了,輝煌顯赫,也變蕭條。所有金銀財寶上繳國庫,唯一沒被連累過多的,大約只有一個鳳凰了。寧侯夫人的身份在那裡,她是相府唯一一個,還可以安享富貴,錦衣玉食的女人。

所以京城不少人,都暗地羨慕議論,說女人還是出身好,嫁得好,一輩子只要靠山不倒,別人再倒黴,都倒黴不到她身上。

只要一人還榮耀著,全家,怎麼都不會太苦了。春桃三日後才見到我,扒著我的手,慢慢趴在我膝頭垂淚。默默垂淚半晌,她才小聲對我說;“小姐,我們家沒了,您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