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二慶的肩膀說道“二哥是吧昨晚多謝你的好心,這事兒我記下了,將來有機會,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

打擊一片,自然要拉攏一片。

林夕這麼說,其實是在暗示二慶設法暗注意一下孤兒院不讓黑軍想要報復,同時也是跟二慶拉攏一下關係,討個人情。

二慶這種老油條當然明白,他自然也不介意林夕拍他的肩膀,因為這個時代終究不是黑社會的時代,是跟著有錢人賺錢的時代。

二慶一個江湖混混打下今天的家業,除了當初的狠勁之外,其實並不具備商業頭腦,所以臨川那樣的大戶路遠征找門來時,雖然他不太清楚林夕到底什麼來頭,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路遠征搭線了,他當然願意保持良好的關係,圖個和氣生財。

“好說好說,林老弟的面子我自然要給,咱們一回生二回熟,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說,當自家兄弟,不用客氣”二慶心領神會的說,一臉的和氣。

黑軍不傻,他心跟吃了個蒼蠅似的格外難受,再呆在這兒他真保不定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出來,便說道“二爺,我不打擾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了,這事此別過,後會有期”

說著,黑軍領著自己的小弟快速離開了這兒,二慶的眉毛挑了一下,但馬笑意吟吟,林夕沒說什麼,胡笙卻忍不住說道“這個黑軍拽什麼拽,一臉的窮酸相,遲早橫死街頭”

“嗯”林夕瞪了胡笙一眼,胡笙馬閉嘴,二慶卻笑著說道“林先生你這小弟倒是心直口快,不過不礙事,黑軍這樣的人始終不了檯面,能伸不能屈的人走不了多久的,咱們吃飯,用不著跟這樣的人晦氣”

“好,那咱們一醉方休”林夕哈哈一笑,跟二慶入席。

吃飯要吃個痛快,喝酒也要喝個痛快,關鍵是要碰到痛快人。

酒足飯飽,林夕喝得醉的抬不起頭來,二慶也喝得個二五八萬一樣,最後手下的人架著離開的。

胡笙則架著林夕走在後頭,可是出了飯店沒走多遠之後,醉睡過去的林夕忽然醒來,他鬆開胡笙然後點一支菸抽了起來,絲毫沒有一點兒醉死過去的樣子。

胡笙不由得驚訝的說“林大哥,你沒醉”

“一斤多白酒不算什麼,我只是不想繼續喝了而已。”林夕吐了口菸圈說道。

“為什麼”胡笙瞪大了眼睛說道“對方可是臨西道有名的大哥啊,瞧他威風八面的,當年風裡來雨裡闖,闖下如今的威風,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成為他那樣的人”

“是嗎”林夕瞟了一眼信誓旦旦而又雄心壯志的胡笙,說道“那你說說他這樣的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瀟灑拉風,受人尊敬,手下一幫子人看到誰不順眼,直接往死裡揍,讓人望而生畏”胡笙說出了符合他這個年紀的人應該說出的話。

林夕二話不說給了胡笙一個爆慄,胡笙摸著吃痛的腦袋道“林大哥,你幹嘛打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他今天不照樣對我客客氣氣的你想過具體的原因嗎”林夕說道。

“那是林大哥你厲害,一個人勇闖虎穴,是二慶這樣的人也依舊怕了你”胡笙說道。

“放屁”林夕直白的說道“那是他看了我身的資源有利可圖,如果我不能夠給他提供足夠賺錢的機會,我估摸著人家根本不會多看你一眼,你真以為人家願意為你鞍前馬後說白了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二慶這樣的混混如果一條道走到黑,終究是被淘汰的角色,你以為帶你裝逼帶你飛是好事我告訴你,今天臨西道的大哥是二慶,明天也許會被二狗代替,唯有強大的經濟基礎以及官方身份才能夠給你帶來真正的保護,你懂了嗎”

像是給胡笙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一樣,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理解轟然倒塌,一種全新的觀念浮現在他的腦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