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怕惹出事情來,叫人抓了面上的把柄,還要維持著微笑。

膳食已經擺上來了,小丫鬟們院子內的積水尚且沒有打掃乾淨,居然又開始落雨,廊下管事的媳婦連忙叫小丫鬟們進來避雨。

今日冷冷的,她的弟弟妹妹置辦的衣衫倒是挺多的,可還是不免擔心。

喻凜見她一直總時不時去看外面的雨水,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應當是擔憂妻弟妻妹。

方幼眠早膳用得比較少,率先擱下了銀筷,喻凜邊吃邊跟她說道,“一會你跟我過去靜谷庭。”

喻凜並沒有直言是為什麼事過去,方幼眠心中隱隱有猜測,應當是為了袁淑煙的事情。

她頷首不做聲。

“妻弟妹既然已經來了京城,不來喻家的話,那我另外騰挪宅子給他二人居住罷?我在瀛京有幾處私宅。”

他是商量的口吻,方幼眠聽出來了。

昨日的疑雲還不曾消散,方幼眠答非所問,“夫君是如何得知聞洲與時緹來了京城?”

兩人昨日才到的,喻凜的訊息就那麼靈通。

是別人跟他說,還是他身邊的人說的?

喻凜道,“昨日。”

方幼眠還在想,要怎麼問後言。

喻凜徑直告訴她,“我看到了。”

方幼眠一頓,“夫君看到了?”喻凜親眼所見,她居然沒有一點察覺。

分明一路上很是隱蔽。

莫不是在帶著弟弟妹妹上街遊玩的時候被看到了。

等等,那他是不是也看到呂遲敘了?

昨日呂遲敘一直跟著她。

“嗯,我都看到了。”喻凜看出她欲言又止背後想要問的事情。

“除卻妻弟妻妹,你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他已經得知了那個姓呂的男人是何身份,可還是想要聽方幼眠解釋,要聽一聽經過她口中,到底是如何介紹這個男人的。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即便方幼眠想要裝傻充愣,也是不大可能了。

她蹙眉微愣,隨後解釋道,“我我與呂大呂公子並無逾矩。”

差點沒有轉過來彎。

喻凜既然已經看到了,過多隱瞞也是無用。

“他是呂家的掌舵人,從前在蜀地之時我與他小妹有些交情,故而相識,呂公子對我也有些照拂。”

“此次聞洲和時緹上京,兩人在半道相遇,便一路結伴而行。”

那個男人表面上是為了捐官,實則是為了她。

喻凜自然是明白的。

“這麼說來,應當感謝一下呂家公子了,為表他對妻弟妻妹的照拂,不如由我做東道主,請他用個飯,略盡地主之誼。”

方幼眠眼皮一跳,總覺得喻凜的用心不在這所謂的地主之誼上面。

她尷尬笑著,“實不相瞞夫君,昨日聞洲時緹剛到,因為呂公子隨行,我便已經請過了,這實在不宜大動干戈。”

她不想他和這個男人見面。

喻凜沉默下來,用膳的速度比方才還要慢。

反正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方幼眠問,“夫君昨日是如何得知的?”

她想知道得更具體。

她連雯歌都甩在家裡了,車伕也打發了回去,真真是撞到的話,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並沒有安排人悄悄跟在你身後。”

喻凜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直言相告,“昨日我去那邊查案子,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