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此刻她只覺得渾身飽脹的感覺都紓解了,身體又回到原本舒服的感覺,呼吸平穩地睡過去,體內暴漲洶湧的透明光點透過他們結合在一起的手,流入滕鉞的血管筋脈,傳遍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角落。

週末自是不知道自己此時浪費了一個多好的突破二階的機會,更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一番舉動,會給滕鉞帶來多大好處。

相較於滕鉞體內如同戰場般的景象,羊駝則平靜的多。

週末這一覺睡的分外舒服,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來。

週三早已經自己打獵回來,趴在院子裡慢吞吞地吃肉,看到週末出來,立刻委屈地嗚嗚叫了兩聲,跑過來要舔週末。

它剛剛吃了生的血肉,嘴巴上都是鮮血,週末哪裡會給它舔,瞬間就消失在原處,嚴厲地喝了一聲:“去吃東西!”

週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老委屈地瞅著它,尾巴蔫耷耷地搖著,彷彿在無聲控訴著:主人你不愛我了。

週末被它這無辜的小眼神一瞅,就覺得滿身無奈,看到它身上這一塊那一塊被拔禿的毛髮,心疼的不行,過去摸摸它的毛,好聲地說:“三兒乖,吃的你飯,你嘴巴上都是血,弄到我身上又要洗澡,沒有吹風機和暖氣,這麼冷的天會感冒的,你也不希望我感冒吧?”

也不知道是週三聽懂了她的話,還是她的好聲安撫起了作用,週三嗚嗚叫了兩聲,搖了搖尾巴,將剩下的肉銜著遞給她。

週末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的拍著它:“乖,自己吃。”

週三身上原本漂亮的皮毛此刻東禿一塊西禿一塊,除了背上之外,下面到處都是凍成冰塊掛在它毛髮上的腦漿血水,顯得又髒又狼狽,還臭。

可對週末來說,它活著,它無事,比什麼都好。

她仔細檢查了週三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變異之後皮厚的緣故,那些喪屍在它身上只留了些淺淺的傷痕,此刻已經自己癒合了,身體似乎因變異而對於喪屍類病毒產生了抗體,那些喪屍毒並沒有給它造成太嚴重的傷。

等它吃完,週末開車出去打了一隻老鼠回來,她自己留了一塊,剩下的都扔給那些普通人了,她一個人吃不了不了那麼多,不給他們一天之後也會腐壞。

普通人也都醒了,自發地起床將老鼠皮給扒了,會做飯的自覺地去廚房做飯。

末世前吃肉,都是切成小塊小塊,現在的肉都切成末世前在肉鋪買的沒有砍斷的豚骨大小,用大鋼桶盛放,裡頭放了些蒜,在大鋼桶內熬煮。

說來,這家酒店後面有個一畝來地的院子,院子裡竟種有香菜、蔬菜和大蒜。

原本大雪覆蓋,眾人並不知道,實在是大蒜味道實在太濃烈,大家把厚厚雪層扒開一看,好傢伙,足足有十多個平米的小菜地上,長著半人多高的大蒜,全部被大雪壓趴在地上。

這大蒜似乎也變異過,不僅個頭比末世前的大蒜大上幾倍,就連味道都濃郁許多。

他們都好久沒有吃過綠色蔬菜了,看到菜園子裡面有蔬菜和大蒜,都很高興,用刀割了大蒜葉子回來炒老鼠肉。

末世前網上便有賣老鼠肉的,三十六元一斤,比豬肉還貴。

有廚藝好的將老鼠肉切的和牛肉一樣,用大蒜葉子爆炒之後香味撲鼻。

江城氣候潮溼,這一帶人雖然不像湖南四川人能吃辣,卻是也離不得辣椒的,酒店廚房的櫥櫃中正好有袋子包裝的幹辣椒,放一些放在裡面,紅色辣椒青色大蒜葉,陪著醬色老鼠肉,加上大骨頭蔬菜湯,快把外面等吃的一群人口水都饞下來。

末世前週末並不愛吃蔥蒜類食品,末世後這些卻成了金貴東西,別的不說,此時天氣如此寒冷,吃些蒜類食物可以殺菌增加抵抗力,防止感冒。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