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聞著有香味…”

“烤了條魚。。”盧巖說著話,開啟布包,露出裡面的油紙包。再開啟油紙,便是一條噴香的烤魚。“你不是說過也想嚐嚐我提過的烤魚…。”

劉梅寶笑著伸手撿起一塊吃,一面吃一面有些誇張的讚歎。

“路上好好的,去吧,別害怕。”盧巖看著她,說道。

這句話一下子勾起了離別的傷感,劉梅寶眼圈便忍不住紅了,低著頭慢慢的嚼著烤魚。

周良玉就站在一旁。目光始終沒有看過來一眼。

不遠處的漸漸得有人注意到這邊,待看清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婦人們便小心了。

“是那周家哥兒認識的吧。。”劉家的婦人們低聲猜測,又帶著幾分不滿,“姑娘怎麼也不知道迴避下…。”

“姑娘應該也認識,你瞧說的熱鬧…怎麼站那麼近,這成何體統!”婦人們皺眉,看不下去了,抱怨了周良玉又抱怨宋三娘。總之都是他們一家教導無妨。

“去喊姑娘過來。”大少奶奶看著大家看的差不多了,便微微挑起簾子發話,“影響了閨譽。”

便有兩個婦人過去了,請劉梅寶過來。

“做什麼?”劉梅寶正有些難過。很不高興問道。

自家這個姑娘果真有些傻了吧?這還能做什麼,哪有跟一個男人說的這樣熱鬧自在,還吃人家的東西,髒兮兮的什麼啊這是…。。

“奶奶跟姑娘說幾句話。”兩個婦人隨口說道,一面悄悄的打量盧巖一眼。

見著男人模樣倒也算過得去,只是穿著一般,神態有些憨,想來是周良玉結交的市井平民之輩。

那日在屯堡她們躲在車裡,只恨不得鑽入地下,根本就沒看到盧巖,自然不認得他。

才打量一眼,那男人便站起身來,目光微斜對上來,兩個婦人不自覺的心中一顫,下意識的就避開了。

這種感覺她們很熟悉也很難忘,就是當初被那些誣陷她們是柺子的兵丁們身上散發的氣勢。

只這一眼,她們便立刻改了看法,這神態不是憨而是悍。

“哦,我知道了。”劉梅寶應了聲,示意她們去吧,站著卻是沒動。

這姑娘不上道,這男人也有些嚇人,兩個婦人對視一眼,竟不敢再勸,有些求助的向後看去,便見有婦人招手,再看京兵們也都站起來,準備上馬,心中鬆了口氣。

“姑娘,該走了。”她們忙說道。

“哦。”劉梅寶應了聲,看著盧巖依依不捨,“你好好的要保重。。”

劉梅寶看著他認真說道,心中隱隱有些疼。

這個男人如今的一切都是靠命搏來的,是多麼的不容易,如今又因為自己惹了上司不滿。

這樣想著,也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自責或是離別的不捨,眼圈就紅了。

盧巖衝她一笑,感受她真切的擔心,心裡都軟軟的,忍不住伸手去拉了她垂在身側的手。

站在一旁的兩個婦人嚇得哎呀一聲。

倒把劉梅寶嚇了一跳,盧巖的手也收了回去。

“你。。你…登徒子啊!”婦人們大叫,一臉驚恐的後退。

看,這就是親人跟外人的分別,一個見了登徒子不管對方是多麼兇惡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拿起門閂衝過來,而另一個則大喊大叫的卻不上前。

“就是登徒子也不會非禮你們,至於嚇得躲…”劉梅寶撇撇嘴說道。

盧巖的手已經鬆開了,這婦人的大叫讓他為自己的唐突有些後悔,微微的皺了眉頭,聽了劉梅寶的話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們不喜歡我。”盧巖說道。

“你要她們喜歡你幹嘛?”劉梅寶橫了他一眼說道。

盧巖便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