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阿金?”。 “不會的,阿金你的臉我是不可能會認錯的,是我啊,我是彩琴!”。 “彩琴?誰啊?我們難道認識嗎?”。 只見,此時在莫明的目光下一位身穿民國學生式的旗袍腳上穿著一雙黑布鞋的少女正淚眼婆娑的抱著不知所措的夏冬青說著什麼。 不過,對於彩琴這個名字,夏冬青完全就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來來來,大姐,我最近事兒有些多,差點忘記今天是您的大日子,這個確實不是您要等的人,只是長得像而已,你還愣著幹什麼?進去幹活啊!”。 趙吏見狀也是連忙走了出來將夏冬青給拉開解釋著說道,旋即,沒好氣的對夏冬青說著。 夏冬青見狀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深深的看了彩琴一眼,最後,還是聽趙吏的回到店裡繼續工作去了。 “他真的不是阿金嗎?”。 “真的不是!”。 “要不進去坐坐?”。 “不了,約好在樹下等...”。 彩琴見著趙吏的到來也是顯得有些拘束了,因為她也知道趙吏是這片區域的靈魂擺渡人,她一介鬼魂見到鬼差總是有些犯怵的,不過,相比與其他那些鬼魂,趙吏對於這個叫彩琴的鬼魂倒是顯得格外有幾分的人情味兒。 可是,對於趙吏的好意這個叫做彩琴的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執著,自顧自的面對著電線杆滿是傷感的說道。 “好吧...”。趙吏見狀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無奈的說了一句轉身便回到了店裡。 “你們知道我的阿金在哪兒嗎?”。 聞言的莫明與張啟靈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說實話莫明對靈擺的劇情印象深刻的也就那麼幾個點,恰巧這個彩琴確實是莫明所熟知的一個點,等了阿金那麼多年,久了就連自己生死都忘記了,確實是一個令人惋惜的遺憾。 “你們剛剛到底是在對著空氣說些什麼呢?”。 “呵呵,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是什麼星座靈異類的博主嗎?該不會連鬼都沒有見過吧?我們剛剛就是在跟鬼說話呀?”。 翡翠此時看著進來的莫明兩人不由疑惑的說著,莫明見狀也是明知故問的說著。 “鬼?咳咳...那種東西我當然見過啦...不過,我才不感興趣的呢?”。 “不感興趣?那最好...”。 聞言的莫明哪裡還會看不出來這個翡翠身上沒有半點兒的靈力壓根就是普通人來的,怎麼可能會看見鬼魂呢。 “冬青,你看看我這個畫的像不像?”。 “嗯,差不多吧!”。 “什麼畫?我去,畫的還真是有特點,不過,你畫你自己做什麼?”。 這時,在收銀臺前王小亞正按照夏冬青所描述彩琴的外貌特徵畫出了一副畫,看的夏冬青簡直有些頭皮發麻,而趙吏也是走了過來看著這幅宛如小學生似的簡筆畫也是笑諷著說道。 “真的嗎?我這麼可愛的嗎?”。 聞言的王小亞也是沒有聽出趙吏嘴裡的諷刺之意,樂此不疲的說道。 “這個女鬼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你說她啊?這大姐死了好些年了,是我們那裡有名的釘子戶,雖然早就被擺渡人引回了冥界,可是怎麼都不肯投胎!”。 “釘子戶?怎麼你們冥界還有釘子戶啊?我以為只有我們陽間才有!”。 “廢話,我之前不是說了這鬼都是人變的,你們人間有的我們下面一個都跑不了,人家不願意投胎,總不見得我們拿著灰飛煙滅天天逼著人家投胎吧?到我們那裡的鬼,也是有鬼權的好吧?”。 趙吏見狀也是表示著陽間和陰間就像是鏡子的正反兩面,陽間有的問題,在陰間也跑不了,只是彼此之間處理的方式方法不同而已。 “她和自己的男朋友約好了每年都在這裡見面,每年都來啊!”。 趙吏見狀也是眼角不由瞥了一眼夏冬青意有所指似的強調著,聞言的夏冬青也是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心疼的茫然道:“每年都來嗎?”。 “嗯嗯,我在這片已經管了二十幾年了,看她這身打扮起碼是死了五十年朝上...”。 “五十年朝上?民國服飾,這怕是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吧?”。 趙吏見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