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又道:“孩子,婆婆一生悲於宿命。當日,婆婆教你那支曲子是……不想一首絕唱從此失傳。如今看來,還是給你帶來了禍啊!”

愛巾不懂,道:“婆婆,那曲子有魔力嗎?”

婆婆道:“孩子,它……被下了符咒,是綠驢月老封印的。”

愛巾道:“這……和傳說中的綠驢月老有關係?”

婆婆道:“這一切都是宿命!藍葫蘆人,紫鈴兒,血簫娘,淚笛叔,青衣女,白笠少,汗……劍公,也包括月老自己,都逃不出這符咒,他們都註定一生悲局。”

愛巾道:“婆婆,我聽不懂。”

婆婆道:“誰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麼。只知道擁有那些東西的人,都逃不出符咒的悲局。婆婆一生迷於音律,書籍,在機緣巧合下,我得到了淚笛。於是……就……”

愛巾道:“那……婆婆,連習他騎了那匹綠驢,他……”

婆婆嘆道:“聽你爺爺曾經說過,這些符咒只有被綠驢月老祈佑的人,在找到一生塵緣歸宿後,才會徹底解除。而……這個人,他必須騎過綠驢。”

愛巾道:“那連習他……”

婆婆道:“對,他就是。”

愛巾道:“婆婆,我……爺爺又怎麼知道這些?”

婆婆道:“因為慕容家的《點津》雜篇九章中有述。”

愛巾一聽,忙跑向藏閣。

第十四章 綠驢月老的祝福

《雜篇·九章》:

綠驢月老的祝福

鈴聲,悅耳的朦朧

搖起童時的我們的紫色的風車

轉動著曾經的快樂,憂傷

想著流血的時候

想著流淚的時候

我們吹簫弄笛,為情苦

春天的錦書亦始終未寄來

渴望花香的我們一身青草衣

揚劍飛舞在漫天雪花中

當,汗水已流出,而竹笠依舊蒼皚時

只得煮酒一壺,輕歌一曲

等待,等待天藍

愛巾看著它,心開始沉浸。

良久,她才從閣中出來。

一出來,就見到了慕容方巾。

慕容方巾道:“姐,我和爹回來了。”

愛巾聽著妹妹傷淡的語氣,問道:“怎麼了,方兒?”

慕容方巾道:“姐,紅邪姐……她……她……她……”哭了出來。

愛巾急道:“怎麼了,紅邪她?”

慕容方巾道:“死……了。”

愛巾震住,道:“怎麼……會……會……這樣?”

慕容方巾道:“是安意暗害的。”

難怪在戈術的葬禮中,一直都未見到息魄和安意。

愛巾道:“你說清楚,方兒。”

慕容方巾道:“是息大哥在調查劍上有毒的事情時,安意藉機將事情栽在紅邪姐身上,使得……息大哥和紅邪姐鬧了起來,在這時,安意暗刺一劍,就……就……”

愛巾道:“他也太糊塗了!怎可以相信安意的話!方兒,他現在在哪兒?”

慕容方巾道:“息大哥將紅邪姐的骨盒和戈伯伯的一起安在碑林後,就走了,不知去了哪兒。”

愛巾道:“安意呢?”

慕容方巾道:“她一直沒出現。”

愛巾道:“方兒,還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方巾道:“那個醜臉譜女人對眾門派說,劍祭要改在九月初九重舉,說是因為戈伯伯的死。”

愛巾道:“對了,方兒,你有沒有見到你三哥?”

慕容方巾搖頭道:“三哥不是和姐你一起會回來了嗎?”

愛巾道:“方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