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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多少。

古鐵有些鬱悶。沒好氣的問：“怎麼要？”

“b計劃，c計劃，d計劃。紅白能制定好多計劃。”紅白哼哼著說。

“果然讓你有節操只是一種幻想嗎？”古鐵無奈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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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古鐵抱著紅白走出院子。紅白已經洗掉臉上的‘節操’，摘下胸口的節操宣告牌，不過左臂戴著一個白色袖標，上面寫著醒目的紅色大字‘節操’。經過剛才的****，紅白還真乖順了許多，一動不動偎在古鐵的懷裡，小腦袋擱在古鐵的肩膀上，若有所思的怔怔發呆，不知道是檢討人生反思節操。還是策劃efh方案去騙取100億的懸賞。

毒液駕駛一輛沒有擋風玻璃，沒有車門的輕型越野車駛出院子。古鐵卸下揹包扔到後座上，然後跳到副駕駛座上坐下。紅白無神的兩隻小眼睛恢復一些神采，一眨不眨的盯著方向盤。古鐵輕拍一下紅白的小屁股，微笑著說：“紅白。古鐵哥哥不想讓紅白開車喲。”

紅白立刻把小臉埋在古鐵的肩上，哼哼唧唧的說：“唔，紅白聽話，紅白不飆車……”

毒液斜視紅白一眼，似笑非笑的彎起唇角，用力踩下了油門。越野車轟鳴著駛出。紅白的小身板略微繃緊一下，但還是漸漸放鬆下來。古鐵輕輕拍打紅白的後背，睜大眼睛觀察這個小鎮的景象。這裡的土人顯然正在重建，街道上已經看不見屍體，幾座坍塌的房屋明顯在修復。但整座小鎮黑壓壓的，沒有一點燈光，配上遠處的迷霧，空氣中還沒消散的血腥味，簡直就是一座鬼鎮。古鐵看了一會，忍不住問：“這裡的居民呢？”

“全去戰場上撿戰利品了，狂血傭兵團扔下很多武器。”毒液說。

“我突然忘記問，我昏迷多久了？”古鐵問。

“也就大半夜，大概八個小時。”毒液說。

“這樣呀，我以為我昏迷很久了。你們休息了嗎？”古鐵問。

“我跟你一起，你休息時，我也一直休息。但灰燼一直沒有。戰鬥結束後，她立刻用‘靈界漫遊’去白樓城通知知更鳥和沙暴，讓她們收集剛玉城空投的物資，順帶幫忙解決白樓城的一些問題。她設法疏散了白樓城的死氣，讓空氣迴圈更順暢，順帶檢查了白王的女兒。在白樓城即將消失之前，她又趕回到這裡，巡視整個紅土林鎮，一刻都沒有休息。”毒液說。

“啊？”古鐵料不到不正經的灰燼會這樣勤奮，一時有些不能接受。

毒液默默的開車一會，才說：“灰燼確實很輕浮，但這只是她諸多‘人格’中，浮在表面上的一個。她本質是一個極度偏執的工作狂。她一旦下定決心，會不顧一切代價的完成。很幸運，在她的複雜計劃中，我們是她的盟友，不是敵人。這是我們的幸運。”

“她的計劃？”古鐵疑惑的問。

“你不用去揣測，也是無法揣測。她的智慧已經是半神，比不上真正的神祗，卻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揣度的。”毒液低聲說：“你想得越多，煩惱也是越多。與她相處的方法很簡單，別管她的瘋瘋癲癲，只管好自己。對自己有利的，就贊同，反之就堅決反對。我們只是凡人，只要做好現在和明天，偶爾幻象一下幾年後的未來。但幾十年後的未來就不用管。”

“哦，原來這樣。”古鐵恍然大悟，長長的吁了口氣。

“她的智慧是半神，但身體只是凡人，也會疲憊，疼痛，沮喪。與我們相比。她的身體更是嬌弱，也更加的敏感。所以你要多多的關心她，別因為她一直胡作非為就敬畏她。遠離她。”毒液語氣輕柔一些：“不論怎麼說，她與我們並肩作戰，我們相互依靠和協助彼此。”

“這個……我感覺她是無所不能。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