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因隴西魏氏而死。

“肅王殿下?肅王殿下?”

旁坐,臨洮君魏忌小聲地提醒著趙弘潤。

趙弘潤回過神來,疑惑地瞧了眼臨洮君魏忌,期間他驚訝的發現,方才還吵吵鬧鬧的廳堂,如今變得鴉雀無聲,在場所有隴西魏氏代表都在看著他。

“怎麼了?”趙弘潤不解地問道。

聽聞此言,在他左手席中,二伯趙元儼淡淡說道:“他們想要你做出解釋,為何聚集兵馬圍困諸縣,且率軍夜襲安城,襲擊隴西一支,對君父無禮……”

“哦。”趙弘潤瞭然地點了點頭,在逐個掃了一眼在場的諸魏氏族人後,轉頭望向那位隴西魏氏的君父魏釐(li),見他臉上似笑非笑,遂問道:“那位君父,你覺得本王曾對您無禮?”

魏氏君父魏釐聞言臉上的笑容一滯,他本有些幸災樂禍,卻沒想到趙弘潤卻反過來問他,這要他怎麼回答?

平心而論,君父魏釐對趙弘潤心中著實有氣,畢竟趙弘潤的確夜襲了安城,嚇得他當時丟下愛妾,躲到了櫃子裡,自覺丟盡了臉面。

可是眼下瞅著趙弘潤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魏釐卻不敢道出真相,因為他知道,這個看似和氣好相與的小輩,實則是一頭隨時會露出獠牙的猛虎。

看在當夜那協議的份上……

盯著趙弘潤半響,君父魏釐笑呵呵地擺手道:“絕無此事。”

趙弘潤聞言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朝著在座的諸人攤了攤手。

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擔心這位君父會與他翻臉,畢竟當夜他曾提出讓這位君父無法拒絕的優厚待遇,只要君父魏釐還想在魏國安享晚年,繼續過榮華富貴的日子,就不敢與他趙弘潤翻臉為敵。

天水魏氏的魏罃,還有其餘幾名魏氏族人,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魏釐,頗有些氣短。

他們本想借這件事責難一下魏國趙氏,沒想到,君父魏釐居然退縮了。

他們當即便猜到,君父魏釐與那位魏國趙氏的小輩趙潤,雙方肯定是早已有了私下協議,否則,魏軍明明夜襲了安城,為何魏釐卻裝作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呢?

而此時,有一名魏氏族人站起身來,指著趙弘潤質問道:“那先前那件事又怎麼說?”

聽了這話,其餘有幾名魏氏族人亦紛紛附和。

“先前那件事?什麼事?”趙弘潤問道。

只見那名魏氏族人指了指天水魏氏的魏罃,說道:“即方才魏罃大人所言,你趙氏設下陷阱,欲擒故縱……”說著,他便將方才魏罃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見此,趙弘潤點了點頭,純粹睜著眼睛說瞎話:“子虛烏有!”

“你……”那名魏氏族人聞言一滯,氣憤地說道:“證據確鑿,你這小輩還要狡賴?”

“證據?什麼證據?”趙弘潤一臉我毫不知情的表情。

只見那名魏氏族人指著趙弘潤喝道:“當初我等入關時,你趙氏從未派人知會我方,不許搶掠賤民財物,可事後卻拿這件事來說事……”

趙弘潤聞言笑著說道:“足下這話說得可笑。我大魏數百年來,皆不允許奪掠他人的財物,這又不是什麼新出的國策,為何說得好似我趙氏故意藏著掖著……”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冷笑著譏諷道:“難道諸位在搶掠時,就不曾聽說過?不對吧?那些被諸位搶掠的魏人,多半會警告貴方,只不過你們沒有在意……這也能怪我趙氏?”

天水魏氏的魏罃聞言眼珠微微轉動了一下,事實上,天水魏氏此前也曾打算搶佔陳氏的府邸,只不過後來從陳氏口中得知了魏國的國法後,這才改搶佔為租借,給予了陳氏一些補償。

不過其他有幾支魏氏,可能就沒有似天水魏氏這般懸崖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