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會覺得,趙弘潤的父皇魏天子應該會是魏國最自在的人,因為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金錢、地位、女人,一切的一切皆唾手可得,但是作為魏天子的兒子,趙弘潤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訴那個人:你錯了!

在趙弘潤眼中,他父皇魏天子根本沒有自由可言,真正過得最舒坦、最愜意的人,便是此刻眼前這位六王叔趙元,魏國首屈一指的大紈絝。

相比之下,魏天子趙元,包括趙弘潤,彷彿就是天生的勞碌命,無法做到像趙元那樣灑脫。

當然了,導致這種情況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在於趙元、趙弘潤父子二人有種非常強烈的,與生俱來的掌控**。

這類人若是當臣子,要麼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忠臣,要麼就是權傾朝野的權臣,無論忠奸,臣權壓制皇權都是必然的;而倘若這類人稱為君王的話,要麼就是明君、要麼就是昏君,也不可能出現居中的局面,因為皇權會極力壓制臣子的權力。

好在趙弘潤雖然也有強烈的掌控**,但是對權利並不怎麼熱衷,他的掌控**體現在他想要某些事物按照他的意志發展,就拿博浪沙河港來說,參與建設的官員上上下下可以說都是他的人,他認為這樣建比較好,那麼就一定要這樣建,旁人若是想插手,對不住,哪怕是他父皇都沒商量。

但是,當手底下逐漸出現一些可以獨當一面的屬下後,趙弘潤也並不介意將權利下放。

比如汾陰縣,他就全權交給了寇正去處理,因為他覺得,寇正有足夠的能力將汾陰縣治理地井井有條。

趙弘潤一直告訴自己,艱苦是短暫的,相信十年八年後,當國內出現越來越多的賢臣勐將,當魏國越來越強盛之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學六王叔趙元那樣,以紈絝的心態悠哉悠哉的生活。

想到這裡,趙弘潤心中忽然泛起一個困惑他許久的疑問:“六叔,我問你一個事啊。”

“唔?你說。”

“是這樣的……據我猜測,這麼多年來,與六叔相好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沒有八千吧?六叔你是怎麼做到讓她們都不曾懷孕的?”

“啊?”趙元不禁有些傻眼,他還以為這個侄子會問出什麼有深度的問題來呢。

“六叔,你能不能透露個秘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那些女人沒有一個生孕的?那麼多的女人,一個都不曾懷孕……要不然,是六叔你的身體有什麼隱疾?”

趙弘潤話剛說完,就被六王叔趙元用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

“混小子!”趙元氣樂了,心中那份莫名的悲傷,亦稍稍褪去了幾分。

“你六叔我好得很!”他笑罵了一句,隨即在猶豫了一下後,解釋道:“我曾遊於巴蜀一帶,在當地尋得一副藥,房事前讓女子服下之後,就不會……那個啥。”

避孕藥?

趙弘潤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問道:“有副作用麼?……我是說,那個藥若是吃多了,會不會讓女人無法生育?”

“你問這個做什麼?”趙元皺著眉頭瞧了一眼趙弘潤,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擺擺手說道:“別痴心妄想,六叔我不可能給你的,要不然,我還不被你爹……還有沈淑妃給罵死?”

出於某種原因,趙元在提及魏天子時,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

然而,趙弘潤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死皮賴臉地向趙元討好。

也難怪,畢竟若是無意外的話,今年,他即將迎娶羋姜,到時候,羊舌杏肯定也會得到一個侍妾的名分,再加上蘇姑娘與烏娜,這就是四個女人了,而他今年才二十歲,萬一其中一個女人不幸中標,他可就要當爹了。

二十歲的父親……

雖然在這個世俗,十三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