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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樣了。。。。。。”
“改日見過就知道了。”丘默站起身,道:“不如我先行告辭,把大司馬確在此處的訊息告之他。”
慕容衝點了點頭。
丘默施了個燕國軍禮,道:“三日後,我和他再一起登門拜訪大司馬,可好?”
“就這麼說定了。”慕容衝笑著站起身,道:“不遠送了。”
待丘默行至門口時,慕容衝忽然又笑道:“我這裡還有一位紅袍會的老朋友,三日後大家一起聚聚。”
丘默回頭,訝然道:“除了你,還有誰?”
慕容衝只抿嘴笑著,揮手和他告別了。
三日後的晌午時分,慕容衝命人將太守府的整個後院清了個空,只支上一張大桌,四把木椅。
桌上鋪了菜,擺了酒。
菜是家常菜,簡單實在;酒是燒刀酒,夠勁上頭。
院裡只有他、容樓、丘默和賀蘭峰四人,不準別人侍候、打擾。
丘默和賀蘭峰都驚喜交集地望著容樓,他們再也沒想到傳聞中已戰死沙場的容將軍居然還好端端地活著,而且就藏在平陽太守府內。
容樓的出現,令這二人感到原本一片漆黑的前路,立刻多了線光明起來。
幾人互相對顛沛流離的生活唏噓了一陣後,便坐下吃喝。
席間,丘默只以嘴唇輕碰盞邊,作作樣子,卻並未沾酒。
慕容衝見狀,以為他擔心自己在酒裡做手腳,存了戒心,立時一陣不快,轉頭再瞧向賀蘭峰。那人倒是乾脆地一飲而盡,就算嗆到了嗓子眼,也仍大呼爽快。
丘默再次放下滴酒未少的酒盞,嘆道:“紅袍會共有六人,今日相聚卻只剩四人了。”
容樓道:“也不知伊方卓和奚月明現在何處?”
慕容衝道:“伊方卓就在秦國軍中任職,而奚月明則已棄官從商,現在不知去向。”
賀蘭峰搖頭道:“想當年,大夥兒一起在‘雁歸舍’裡喝酒縱談,何等豪情萬丈,哪成想會有今天的遭遇?”說完,他連灌兩盞。
丘默瞧了眼賀蘭峰,勸道:“悠著點喝,不然回去時怕連馬都騎不成了。”
慕容衝陰晴不定地望向丘默,瞧著他因為境遇起伏的磨礪,已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變成了處處戒備,懂得照顧別人的大人模樣,剛才的不快瞬間消失,不禁為他生出了些許心酸。
賀蘭峰嘿嘿了兩聲,算是應付丘默,卻依舊一盞接著一盞地喝著,象是存心要把自己灌醉一樣。
慕容沖淡然道:“當年我們聚在一起時,燕國正風生水起。現今。。。。。。卻做了亡國奴。。。。。。”他說這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眼中似有無限落寞。
容樓幹盡一盞,道:“傷心事不提也罷,總算我們還能聚在這裡喝酒吃肉。”
丘默笑道:“容兄說的極是,相逢是喜,盡興才對。”
除他之外,另三人頻頻舉盞,大有同飲共醉之勢。
見賀蘭峰的臉已經紅了一片,丘默一把奪過他的酒盞,道:“你不能再喝了。”
賀蘭峰搖了搖頭,道:“別管我,我不會醉的。”
丘默皺眉道:“不行!”
慕容衝笑道:“他要喝就隨他去。小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丘默苦笑了一下,卻不撒手。
慕容衝又勸道:“偶爾喝多些也沒什麼,大不了今晚都別走。而且,我記得他的酒量一直很好。”
丘默搖頭,只得解釋道:“今非昔比,現在他一旦喝醉,就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所以禁止他喝酒已經一年多了。”
賀蘭峰拱手施禮,道:“小默,今日就別再管我了,管了我一年多了,你也該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