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十分刺激的事情,然而,此刻郎天義的心中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想吐。

他與那個女人的腦袋之間空出一定距離後,先是忍住胃裡的反應,連忙抬起手,用力的掰開那個女人掐在自己脖頸上的雙手,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他緩過神來後,再次抬頭看去,只見那個女人的頭髮,正從後面被沈傲用左手抓住,並一點一點的向後拖,整個腦袋的就要從表皮中間裂開的縫隙中掙脫出來,

然而她的兩隻即將脫皮的手臂,還在向著郎天義這邊抓來抓去,似乎只要沈傲一鬆開拽住她頭髮的手,她就會立刻衝過來,再次啃咬郎天義的脖頸。

郎天義見過真正的鬼長什麼樣,但是此時此刻,他覺得面前這個發了瘋的,面目猙獰的女人,要比他從小到大看到的任何一個鬼都可怕,

因為鬼只會在他所死亡的地點,凝聚成的怨氣的一定範疇之內傷害到你,而面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變異後的怪物,她力大無窮,似乎不論你逃到哪,

她都能找到你,然後將你撕碎。

就在這時,沈傲突然單手摸到背後,將背在身後的黑刃唐刀從刀鞘裡抽了出來,黑亮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突然,沈傲將刀刃慢慢送到那個脫皮怪物的脖頸前,用力一拉,那個脫皮怪物的腦袋,便在一瞬間,脫離裡她的身體。

在她的身體栽倒到地面上後,幾隻黑色的蝌蚪形生物,慢慢從裂開的脖頸裡面鑽了出來,沈傲眼神一立,

對站在對面不停嘔吐的郎天義說道,“快!把吉他包裡面的酒精拿給我!”

郎天義從沈傲的口氣中聽出了時機的緊迫,他擦了擦嘴腳,連忙跑到吉他包裡翻出一個黑色的瓶子,遞到沈傲面前,

沈傲仍掉手裡拎著的脫掉一半人皮的怪物的頭,將黑刃唐刀插到地面上,接過郎天義遞過來的酒精瓶子,開啟瓶塞,澆在了從那怪物屍體的脖頸裡爬出來的黑色蝌蚪身上,

接著從大衣兜裡取出火柴,抽出一根擦燃後,扔在了澆到地面上的酒精裡。

只聽“呼!”的一聲,一股巨大的火苗,頓時從地面上竄了起來,那幾只從屍體脖頸裡爬出來的黑色蝌蚪,就在火焰裡面抽搐了幾下,化為灰燼了。

沈傲從地面上將黑刃唐刀拔了起來,將帶血的刀刃在燃燒著的火焰上來回烤了兩遍,隨即一抬手,“嗆”的一聲,收入了背後的刀鞘之中。

他回頭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小女孩兒的屍體,又看了看正在火焰中燃燒著的,變成了半個怪物的女人的屍體,嘆了口氣,說道,

“如果不是這怪物露出了真身,我真想給在她還是人形的時候,給她們母子兩留下個全屍!”

郎天義此刻也明白過來,他看著在火焰中慢慢燃燒著的屍體,說道,“所以,你才在剛才將那小女孩兒變異之前,將她嘴裡的蝌蚪逼出來,讓她在死去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類的身體!”

沈傲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僅能做到的了!看來這裡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我們要儘快找到那個老特事偵查員楊奎,

或許找到他,我們就能明白這裡之前發生的一切了!”

郎天義木納的點了點頭。

沈傲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怎麼?怕了?”

郎天義說道,“那到沒有!就是一開始有些不適應!”

沈傲走到吉他包前,將其從地面上拎了起來,說道,“你必須要儘快適應,而且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你必須要學會自救,沒有人會保護你一輩子,

所以你必須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只有自己保護好自己,才能去保護其他的人。

剛才我故意拖延了動手的時間,就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