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達可暗暗冷笑,這廝恐怕是惱羞成怒,要殺了夕陽武士。不過卻要在比試之前將其殺死,難道他也經營賭博生意?見對方開始離去,本來還想挑戰夕陽武士的達可也同樣悄然離去。

達可才鑽入車廂,白影便問道:“檢視的怎麼樣?那個夕陽武士實力如何?”

達可挑了挑眉頭嘻嘻笑道:“別人都說夕陽武士實力在三級中期,但剛才我卻發現這個夕陽武士是個三級後期的高手!不僅如此,你猜我還碰到誰了?”

白影白衣悄悄對視了一眼,身為聖階強者,精神力之廣博難以想象。不過見自己的夫君一副獻寶似地神情,白影白衣唯有搖頭表示不知。達可清了清嗓子,“就是那個縱虎傷人的年輕貴公子林雷,居然還是柯里昂家族的人。他予以厚禮要拉攏夕陽武士,可夕陽武士硬是不依,落了對方臉面。沒想到林雷也太過小氣,竟然要找人刺殺夕陽武士。”

白影忽然打斷了達可洋洋得意的敘述,問道:“那達可你說是壓誰贏好呢?是夕陽武士還是那個烈火刀?”

達可捏住白衣柔若無骨的小手,笑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夕陽武士啦!那個什麼雷老虎的傢伙,我要讓他輸的連內褲都沒有。”

白影反問道:“夕陽武士能突破,難道那個什麼烈火刀就不能麼?”

達可饒有深意地瞅了妻子一眼,嘿嘿怪笑,“你比我還清楚,怎麼反倒問我呢?來,我們去下注。”

入夜,從下注開始,白影就一直笑眯眯。這個小財迷雖然身家無數,可依然對亮燦燦地金幣異常熱衷。“不就五百萬金幣麼,用得著笑成這樣子?”達可沒好氣地說道。

白影白了他一眼,“什麼叫不就五百萬金幣?夕陽武士賠率一比十,贏了的話可就五千萬金幣!五千萬金幣啊,能淹沒奇亞迪斯了,我能不開心麼?不過一想起那個雷老虎的表情,我就又想笑了。”

白衣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不過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表露了她此時的想法。大概,龍族天生就對金色燦爛的事物情有獨鍾吧。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達可不禁莞爾。雷老虎當然認得達可,見到達可過來下注,還是壓的夕陽武士勝,雷老虎當場就笑了起來。可一見到達可遞來一張五百萬面值的魔晶卡,這中年男人立刻就傻眼了。從達可的神態語氣,他甚至能感覺到達可對夕陽武士的堅信!這一下,連雷老虎都有點不敢接受賭注。

第二天,第三天,達可也是隨意地在飛馬城逛逛。到了晚上,他換了一身黑衣蒙上面,便翻窗跑了出去。這一次他並沒有佩戴戰鬥冰封。

幾個起落,達可便拐入了小巷。夜色正濃,根本沒人能發現達可的蹤跡。就算真有人隱隱覺得不對勁,也只以為夜間出現了幽鬼。趕路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幕——飲醉酒的路人眼前一花,剛扭頭便看見巷尾有人影閃過。嚇得他尖叫了一聲,酒瓶子都打翻在地。

花了十來分鐘,達可來到了夕陽武士所在的小院。殘舊的小院門牆纏滿了爬山虎,在朦朧的夜色中好似凶宅的外牆。達可偷偷躲在一個漆黑的角落,只等那個什麼巴菲特到來。他沒敢用精神力查探小院,只是靜靜地潛伏。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濃重的烏雲掩蓋住朦朧的月亮。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達可暗暗一嘆,殺人放火其實也要動天文知識。

突然之間,達可心中一動。他沒放出精神力,卻隱隱察覺到一絲的殺意。旋即,他解開心靈枷鎖。完全繼承戰鬥意識的他彷彿變成了一個機器,冰冷而悄無聲息。那種殺意越發地清晰了。解開心靈枷鎖後,達可感覺到。兩個呼吸之後,一個人影果然出現在小院門前。

略一皺眉,達可立刻翻身爬上身邊的民居,從頂樓俯視,如此,就不必擔心對方發現自己了。

顯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