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餘光剛想看看先生的反應,誰知他就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叫住了服務員,讓他再給他來一杯酒。

頓時,伊莫頓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滿,他故意對她道:“可以,不過我是今天剛到這的,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特色,你隨便點吧,我們去那一桌。”說著,他起身大步走開,美女得用小跑才跟得上他的速度。

阿努比斯一邊用服務員遞來的紙巾擦著頭髮和臉一邊走過來,碰巧看到伊莫頓帶著一個妹子離開,頓時驚訝得嘴裡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可思議,我沒看錯吧,我竟然看見你家寸步不離的忠犬勾搭上一個姑娘,還跟她跑了?”阿努比斯一屁股坐在伊莫頓剛才的位置,“你不上去把他拽回來?”

“阿諾比,這裡可是歌舞廳啊。”先生無所謂地朝他笑了笑,“玩樂的地方,你也說過,伊莫頓需要放鬆一下。”

阿努比斯頓時語塞,雖然他無節操了點,但是比起先生這個明知道伊莫頓是他的伴侶還放任他去找姑娘的傢伙來說,他還是挺檢點的,因為如果他有了愛人,他可不喜歡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勾搭或者到處*。

所以說,難道過了這麼久了搞了半天伊莫頓還只是個單相思一廂情願?可是也不太像啊……果然這個人類的思維好可怕……阿努比斯有些無語地看著淡定自若的先生,在心裡默默給伊莫頓點了個蠟燭。

愛上費舍爾里拉這種愛情和情愛可以分開的傢伙真是辛苦你了,伊莫頓,還望珍重。

沒過多久,艾利克斯終於從自己父母手裡逃出來,他來到先生身邊,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將阿努比斯杯子裡的就抽乾,然後才告訴他們他要帶著他父母去上海博物館看看那個中國的始皇帝,問先生有沒有興趣看看。

當然,先生也就等著這一刻,大概那個幕後黑手也會在博物館裡等著。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和爵士帽,走到一直面癱著臉的伊莫頓和那美女面前,抬起帽簷很紳士地朝女士行了個禮,才操著優雅到骨子裡的調調,用著典型的倫敦腔,慢條斯理地微笑道:“很抱歉打擾了,女士,雖然這樣做很失禮,但我不得不將您身邊的男士借走。”

那妹子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長著一張東方人的臉的男人是個華僑,而且看他那標準的禮儀和腔調,在英國肯定是個有錢大富人家無疑。她不禁有些懊惱地皺起眉,勉強笑道:“沒…沒事,如果你們有急事的話,不用理會我,不過你們可要經常來呀。”

“謝謝。”先生又脫帽行了個禮,然後才對嘴角似乎忍不住揚起的伊莫頓說,“伊莫頓,我們該走了,一個老朋友等待著我們的拜訪。”

伊莫頓立刻站起來,拉著先生一刻也不想再呆地走出歌舞廳,一邊走還一邊調侃:“哦,先生,剛才你是把這輩子所學的禮儀和舉止都拿出來了吧,這像什麼?哦,套用你們中國的稱謂,你剛才可是一副正宮娘娘的姿態喲。”

先生聽了,完全沒有任何羞惱,只是反問一句就封住了伊莫頓的嘴:“難道我不是正宮?”

伊莫頓頓時語塞。

眾人都在門口等待小兩口出來,強納森的車顯然不夠裝下七個人,伊莫頓看了看人數,又看了看擁擠的街道,因為新年的臨近,上海的夜晚熱鬧非凡。看著強納森怎麼叫都叫不到黃包車,伊莫頓的臉上閃過一絲不以為然。

“……別告訴我你想用那一招……”歐康納一眼就看出伊莫頓想幹什麼,而且那招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方式。他說的當然就是瞬間移動了。因為和伊莫頓混久了,他也有幸坐了一次伊莫頓牌計程車,結果差點沒將他肺給吐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暈車不暈機不暈船,就是暈伊莫頓的沙化瞬移。

伊莫頓才不會理會他想不想,直接一手將先生拽進懷裡,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化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