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現在的我,恐怕還沒有能力……”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他們站在和你一樣的水平上。”先生放下了茶杯,伸出了修長的手,“走吧。”

伊莫頓看著自己眼前乾淨的手,猶豫了一下,才將自己的手遞了上去。

如果他要成為大祭司的話,首先得除掉有可能會威脅到他的人。伊莫頓有一段陰暗的過去,小偷這一身份如果被公開肯定會被處死,所以,他必須讓知道他過去的人從這個世上消失,最起碼,不能在自己成為大祭司之後,讓他們有機可乘以此威脅。

先生就像知道那個惡徒的所在地一樣,根本不用伊莫頓帶路,他牽著伊莫頓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個屋子前。

倚靠在門口的手下看見一個身穿白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琥珀色異國眼的男人接近,立刻站直了身體。

“請問,哈夫拉在嗎?”男人輕聲道,眼神裡全是溫和友善的味道。

“你是誰?”手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男人一眼,警惕道。

男人笑了,他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他略微收了收衣袍,露出了站在他身邊只到他腰部的瘦弱男孩,又問道:“請問您是否見過他?”

那人皺著眉看了男人一眼,又將眼神移動到那個男孩身上,不由得瞪大了眼:“他……”

可惜他再也無法將那句話說出來。男人並沒有過多的動作,躲在他身後的伊莫頓只看到他迅速出拳,那個男人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他驚恐地捂著脖子,似乎是很痛那般,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伊莫頓定睛一看,才發覺那男人咽喉處插/進了一枚細小的針。

“看來您見過他啊……”先生帶著嘆息的口吻無不可惜地說,“那麼,能否請您幫我們帶個路?就這麼走進去找哈夫拉似乎太過無禮。”

男人立刻點點頭,連滾帶爬地跑進去,先生輕笑一聲,拍了拍伊莫頓的後背,示意他走在前方。

也許是有先生站在背後的緣故,以前每當走進這棟房子都會有些不寒而慄的伊莫頓這次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鼻尖似乎還能聞到先生身上那淡淡的茶香,莫名的讓他心如止水。當他走進哈夫拉的房間時,伊莫頓微微一愣——

哈夫拉和他的手下竟然全部都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回頭,看著先生那雙溫柔如水的琥珀色眼睛。

“別太過驚訝,伊莫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戲法罷了,你我早在來之前服下了解藥,所以沒有任何影響。”先生耐心地解釋著。

竟然是毒氣!但是先生是何時下毒的,為什麼他都沒有任何感覺?伊莫頓扭頭看著那個引著他們進來的男人,看著他喉結上的細針,難道是這個東西?

“我說過,我會讓他們站在和你一樣的水平上。”先生拍了拍伊莫頓的肩膀,“他們死不了,只會覺得渾身無力罷了,不過這藥效,怕是一時半會兒過不了。伊莫頓,我再問你一遍,你害怕嗎?”

害怕?害怕殺人?還是害怕殺人之後的後果?伊莫頓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他看著先生,再次搖了搖頭。

“那麼,他們就交給你了。”先生眼神不變,還是帶著一絲暖意。他留下這句話後,便走出了房間。

沒過多長時間,伊莫頓帶著被骨頭磨破的雙手,慢慢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鎮定。

“他們和法老的侍衛隊隊長有關係。”這是伊莫頓出來後的第一句話。

“但是你還是把他們處理了。”先生把玩著街邊攤子上的一個手鐲,漫不經心道。

伊莫頓沒有回話,算是預設了。

“你是怎麼做的?”先生放下了手鐲,從懷裡掏出了兩條幹淨的亞麻布,牽起伊莫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