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那位怎麼想的我們不需要關心,問題是那邊的動盪讓我們這邊一些野心者也開始活動了起來。”

“你是說母妃開始著手某件大事?”

這麼說李悅都嚇了一跳,她最近確實是鬆懈了,腦子整天就想著**歡裡的事,想著可以在那裡做自己喜歡的事,沒顧及她不喜歡的事正在悄然發生。也沒去瑾妃那裡請安,不然就可以從她那裡看出些蛛絲馬跡。

原來戲裡那些皇子們去給皇帝皇后處請安還存了這樣的心思!?觀察這些權威者的言行時刻提防身邊的風吹草動??呃,這也太誇張了點,果然自己這半路出家的不能和那些從小在宮裡長大的比啊。

難怪那天她覺得抹布的行為有些怪異,可是不對呀,如果事情和她切身相關,瑾妃又召她過去,肯定是要說什麼才是,為啥抹布看起來一派輕鬆?嗯,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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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首能在燥熱的天氣給心情降溫的歌:TamasWells的《ValderField》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一卷第六十九章 行蹤暴露

李悅把自己的猜測告訴池淵,池淵疏朗的眉目憂慮地聚攏起來,“這段時間你最好和靖世子保持距離,別人看到你們經常一起容易想太多,仙仙公主的話暫時還沒有影響。”

怪不得靖這幾天都沒去**歡,她還以為是朱馞儒走了,他不用看著她才沒去。

想到這她就有點氣餒,就像牆壁上的黴點一樣,以為把它們用毛巾擦掉就好,結果天氣一潮溼,它們就又冒出來,要想個長久的辦法才是。

“杜琪劍去我那裡是你慫恿的吧?”

兩人一起會心一笑,池淵說:“也是巧合,杜琪劍和我一房裡的堂弟認識,正巧有天在酒樓裡碰到他們一起,介紹之下認識的。聽說他們想做點買賣,我就隨意‘指點’了他們一下,權當讓他們幫我散散財。”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池淵的堂弟和杜琪劍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平時主業是不事生產,副業是吃喝拉撒,典型的二世祖。

“他們去了,所以我來了,你時間掐好的吧?”

池淵搖頭否認,時間真的是純屬巧合。

“老實說,你是不是跟那杜琪劍或他們忠義侯府有仇?不然怎麼把他們忽悠去我那裡,你知道只要報出你的名號,我是不想打也肯定會打,還會打出動靜。”

他們的關係在外面是對立的,所有有關池家的人和事,她二皇子一概不給面子,這是他上次從她清秋苑離開後就奠定下的基調。

“我一向不喜歡遊手好閒的人,知道我小時候的理想嗎?就是成為比我爹還有錢的商人。”

也是因為他喜歡經商,所以在頂上大哥位置的時候,他的排斥心理不大。

“就算從我這得到教訓,他也可能無所作為呀。”

池淵一臉得意地說:“所以才讓他幫我做些對我們有意義的事。”

“我們的商戰快要打響了吧?”

她不可以在這裡逗留太久,趕緊撿重要的說。

“嗯,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靖世子也提出些修改和提供他的一些渠道,讓我們行動的隱秘性更高。”

自從靖知道她和池淵私底下有往來,他就提供了一條他的關係線,讓他們互通訊息的次數及密度增加,溝通內容更詳盡。每次資訊的往來他們在信裡面已經說的很詳細,在這裡就不用浪費時間重複。

在他們的計劃裡,會有一些小企業跟李悅他們開設的水晶宮燒烤連鎖、早餐連鎖打擂臺,這些都是池家的產業,開始這些都是小打小鬧,目的是製造兩家不合的假象,然後池家這邊會因為內部一些蛀蟲的虧空,慢慢自內部“腐化”,逐漸出現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