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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貴鬆了口氣,這人的口音他一聽就知道了,是廣州府衙的推官。姓劉。這位推官平日也是神龍見不見尾的人物。今天居然自己出來找他,顯然是出了事情。嚴貴低聲說道:“好,隨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繞了兩個彎子,找到一條僻靜的小衚衕。這兒是個死巷子,走進去也只有一戶人家。根本不怕有人偷聽。嚴貴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劉推官就寒著臉問道:“聽說剛才錦衣衛的沈同知去碼頭找你去了。你們說了些什麼?”
嚴貴無奈的嘆息道:“天地良心,我可真的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問了我一些家長裡短的事而已。僅此而已。”
劉推官冷笑道:“不要用這種話來蒙人,想要說笑,回家留著跟你兒子說去。錦衣衛的人大老遠的去碼頭,就是去了跟你閒話家常?你說出去誰信啊?沈子成那個人手段多得很,他要對付誰,誰就得倒黴。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沈子成說的話都說出來。你也清楚,這件事,聯絡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一條船上都已經擠滿了人。要是你不說,也行。到時候,你被人踢下船。淹死了,可沒有一個人會來救你。”
嚴貴急的差點把手裡的菜都給丟去地上,連聲說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沈子成來碼頭,真的什麼也沒跟我說,就東扯葫蘆西扯瓢的跟我瞎說了幾句話而已。我自己什麼人,你還能不清楚?我自己的屁股也不乾淨,要是把大家給賣了,最後吃虧的還不是我自己?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就是什麼都沒說。”
劉推官朝外邊看了看,只見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接著說道:“你明白就好,無論之前你跟沈子成說過什麼,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朝廷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大半個廣州的官員全給拿下。證據,他沈子成沒有,證人,他也沒有。你要是亂嚼舌頭,最後倒黴的只有你一個人。記住了。今天我來找你,也不是我的意思。老爺知道沈子成找你,所以叫我來問問情況。你是個聰明人,當年從戰場上活著回來,也算是很不容易了。別貪圖一時的痛快,就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要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有些事,做錯了,可能就要掉腦袋的。我也只說這麼多,你自己琢磨吧。”
說罷,劉推官撫了撫帽子,轉身離開。只剩下嚴貴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愁眉苦臉的看著地上的落葉。看到劉推官的背影消失不見,才跺了跺腳,提著那幾包熟菜,離開了巷子。
這時,從小巷子的牆邊飛簷那裡,輕飄飄的落下來一個嬌小的身影。蝶衣得意的輕笑一聲,以為來到小巷子自己就沒法偷聽了,開什麼玩笑。蝶衣可是神偷出身,要躲在某個地方讓人找不到,那是最基本的功夫。她那雙玲瓏的大眼睛轉了轉,瞅準了劉推官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嚴貴十分鬱悶的走到了家門口,一推門,家裡的僕人就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給嚴貴問安,又接過他手中的菜,自己去廚房備著去了。嚴貴的一妻一妾都齊刷刷的迎了出來。伺候著他換衣服,又去倒茶。
嚴貴剛把衣服穿上,就聽見僕人在當院裡大聲叫道:“有客到。”
“這他孃的誰啊,知道老子今天剛買了牛肉加菜不是?”嚴貴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一抬頭,這位巡檢大人頓時傻了眼,只見錦衣衛的這五個人又一本正經的站在門口,沈子成的手裡還拎著兩個酒壺,看到嚴貴出來,沈子成笑道:“方才我們在街上閒逛,忽然聞到酒香。搞得我食指大動。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想起來剛才在碼頭上和嚴巡檢閒聊,簡直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於是,便自己來打擾了。嚴巡檢的家還是挺好找的嘛,隨便問了問衙門的人,就這麼找到了。”
嚴貴的眼睛都快掉地上了,這位同知大人,您就別忽悠咱們這芝麻綠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