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阿姨說那麼多,只能默默的點頭,表示自己同意阿姨的說法:“對,吃飯之前本來就不應該洗澡的,全都是鄒毅的錯,非要拉著我!”

換好衣服出來的鄒毅:“……”

第二天早上,蘇皖洗漱的時候,仔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痕跡了,只要用粉遮一遮,應該就看不出來什麼,便收拾了一番,順便帶上生命樹,直接去片場了。

她一般到片場的時間都比較早,此時剛過去,便和幾個已經到了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

生命樹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但是蘇皖現在和鬱思童有仇,保不準鬱思童就會從她帶過來的生命樹上下手,她想了想,直接給了小張,說:“你平日沒事兒就拿著吧,別弄丟了就行。”

小張:“……”總覺得獲得了一個艱鉅的任務。

蘇皖除了把生命樹給了小張之後,表現的對生命樹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也讓鬱思童並沒有太關注那個小小杯子裡放著的樹枝,她冷哼了一聲,對自己的助理說:“那個蘇皖,腦子顯然是有毛病,竟然還拿著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樹枝,放在水裡養著,有病啊。”

助理知道鬱思童的脾氣,不敢反駁,只能點頭稱是。

今天第一場就是鬱思童和蘇皖的對手戲。

蘇皖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彷彿昨天那件事情完全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鬱思童挑了挑眉,心中又想起了幾個方案,只不過因為之前導演就說不讓她隨便改劇情,只能放棄了。

在兩個人這一場戲完事兒的時候,鬱思童輕笑了一聲,說:“算你走運。”

蘇皖聳了聳肩。

她讓小張在外面待著,自己一個人進入化妝間補了補妝,看到旁邊就放著鬱思童的包,便順手將一個小型的竊聽器放了進去,剛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見鬱思童進來了。鬱思童懶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旁邊的助理幫忙端茶倒水,被鬱思童指揮著出去給她買東西去了。化妝間裡頓時就只剩下了鬱思童和蘇皖,她瞥了一眼蘇皖,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聽蘇皖道:“你那天晚上,過的還挺爽的吧。”

那天晚上,說的到底是哪天晚上,鬱思童當然明白。

她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酒店的事情,簡直就是鬱思童的恥辱,這幾天,她一直都不想讓自己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但是卻沒想到,蘇皖竟然提起了……而且看起來,她顯然也是記得那天的事情的。

鬱思童冷笑了一聲:“你這賤人……”她說著,站起身,手便往蘇皖的頭上抓去,顯然是想給蘇皖一點教訓的。而從之前蘇皖的狀態來看,鬱思童覺得,蘇皖完全就不是網上說的那般厲害,否則昨天怎麼可能會讓她打上臉?

只不過,今天的鬱思童顯然是要被教訓的。

她的手還沒碰到蘇皖的頭髮,便被蘇皖一個低頭躲了過去,同時蘇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反手就抓住了鬱思童的頭髮,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拽!

“啊!”鬱思童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

她萬萬沒想到,蘇皖竟然會反抗!

明天之前一直都那麼乖,那麼柔弱的模樣……

蘇皖在鬱思童的耳邊,用慵懶的聲音道:“你是不是以為,之前我都挺好欺負的,所以今天也會這麼好欺負?”

鬱思童還真就是這麼想的,聞言剛想說話,就被蘇皖狠狠的再一次抓了一下頭髮。女人的頭髮拽起來,最是疼,鬱思童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她想叫人來幫忙,把這個膽大包天的蘇皖給壓在地上打,再不濟也能上頭條,讓全國人民看看這個叫蘇皖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蘇皖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直接伸出手捂住了鬱思童的嘴。

蘇皖笑道:“今天還要拍戲,我不找你那麼多麻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