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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不再看他。
只見竇漪擔憂地說:“不想皇宮戒備如此森嚴,卻也進來了刺客,這刺客身手必是相當厲害,只是跑到這宮女住的地方來做甚?”
我笑道:“姐姐幾時聽過刺客刺殺宮女的?”
菁兒頷首道:“刺客怎會為了刺殺小小的宮女甘冒這大險進皇宮?我等又不是甚大人物,怕是那宮女晚上困糊塗了看花了眼。”
我笑道:“自是如此!”
我們正議論著,已搜查到我們房,即便我已練成處亂不驚的本事,此刻不免也擔心起來,若查出來我丟了小命不說怕還要連累這兩個丫頭。
那搜查的侍衛剛進來,便聽見門外傳來趙力的聲音:“姑娘,皇上聽聞此地有人見了刺客,讓雜家來看看姑娘可安好!”那正欲搜查的警衛忙停了下來,站在一旁。
我忙起身笑著出去將趙力迎了進來說:“哪有甚刺客?即便有刺客又怎會往此處跑?想是那宮女看花了眼,請公公轉告皇上,如煙一切安好,還請皇上放心。”
趙力也笑著在屋裡看了一圈,道:“姑娘說得極是,雜家這便回皇上去。”
他忽然看見了那侍衛,便停下來行禮道:“你可檢視明白了,莫要擾瞭如煙姑娘休息。”
那侍衛忙稱是,於房中轉了一圈,對我與趙力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趙力這才笑著行禮出去了。
我舒了一口氣,莫說這趙力來了,即便他不來,侍衛想要找到那少年都很難,但我仍是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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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些許時候,似乎已搜查完畢,只聽那中年太監在院中訓斥剛才那宮女:“日後你看仔細點,莫要再看花了眼,驚了皇上你擔當得起麼?”隨後一隊人馬便離去了。
我很同情小宮女,便假裝無意看了下房梁,只見他笑得更加詭異,嘲弄與得意均掛在臉上。這討厭鬼,早知道這麼囂張,我管他做甚?
我看侍衛未走遠,宮女們也還在議論著,便不再理他,繼續給兩個丫頭講故事。可是她們總是心不在焉,似乎睏倦了,便對竇漪道:“姐姐今日與菁兒睡一夜吧,經過這一折騰,她原本膽小,怕是不敢自己睡了。”
竇漪應了,菁兒高興地說:“小姐真是瞭解奴婢!”
她們睡下後,我便躺在榻上惡狠狠地瞪著樑上那少年。他也斜靠在樑上壞笑著看我。我們如此互不相讓地瞪了約一刻鐘,屋外的丫頭也睡熟了。我這才起身吹滅了燈,開啟窗戶,低聲說:“你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那少年悄無聲息地從樑上躍了下來,將我一把抱起,滾到榻上,低聲壞笑著說:“莫要以為你救了我,我便不再追究!”
我掙扎著。
他緊了緊胳膊:“若你想吵醒旁人就儘管掙扎吧!”
我於黑暗中雖看不見他,但仍順著聲音瞪了過去,不語。
他低聲笑了笑,說:“莫要如此瞪著我,想不到你還是劉盈身邊的紅人。”說罷抱起我從視窗躍出,幾個起落,便到了後花園,這才將我放下。9
我一得了自由便一拳打過去。
他生生地受了,笑著說:“你好生無禮,失了約反倒打起人來?”
我怒道:“我幾時說過要去見你?”
他裂著嘴說:“我說要你來見你便應來見,害我等了整整一夜。”
我冷笑道:“早知你如此霸道,我今日便不該救你。”
他壞笑著說:“你以為沒了你我便走不了麼?這皇宮裡盡養了些花拳秀腿,誰能攔得了我?若我無這本事,今日便不會來此找你。”
我氣結,問:“你怎知我住哪裡?”
他笑著說:“你一個小宮女還能去哪?一間間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