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宮內已有不少“先輩”已先行被這太監練了刀法。等那太監“刷刷”幾下刀落,我看到刀尖上滴著自己的鮮血時才覺出刺骨的疼。誰知這並不算完,旁邊已有一太監將一把墨抹到了我的傷口上。我疼得腳丫子都抽筋了,但旁邊壓著我的人力氣大我不知幾倍,不容我有絲毫的掙扎。我咬著下嘴唇,不發出一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