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公子呢,公子自行進去便是,恕雜家不再奉陪。”

我頷首與東風走了進去,劉恆看我進來,激動地迎了上來,卻看到一旁的東風。東風僵硬地站著,我拉著他要一起行跪拜之禮。

劉恆嘆息著說道:“免了吧,都是自家兄弟!”然後神情複雜地望著東風。

“大哥,此乃先父在江東的藏寶圖,東風此來並無他事,只是想將此物交給大哥以作治國之用!”東風走到劉恆跟前,明亮地微笑著說。

“這……”劉恆僵硬地伸出手,顫抖著接過錦卷,雙眼慢慢爬上淚光。

“是,大哥,東風錯了,東風如今只想做個平凡人,好好保護煙兒!”東風微笑著回視劉恆,肯定地點點頭道。

“朕……我已知你退兵,但未曾想過你還會來獻寶!”劉恆再次看看手中錦卷,不可置信地說。

“是的,大哥,哪個做皇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百姓謀福!東風已無他事,那便告辭了!”東風回身牽著我的手向屋外走去。

“二弟,為何?”劉恆淡淡的感動中加著淡淡的失落。

東風回眸一笑:“因為煙兒,東風不能讓她孤苦伶仃於這世上。”然後大步踏出寢宮。

“唉!二弟,你是對的。當初我怎會想不通呢?權勢算甚?怎能與煙兒相比?你一定要替我好好保護煙兒……”劉恆的喊聲從身後傳來。東風頭也未回,生怕看到劉恆孤單而消瘦的身軀而內疚,只是大聲喊道:“一定不辱皇上重託。”然後與我相視一笑道:“其實做皇帝也很可憐……”

是夜,我們在客棧安歇。

我躺在東風的懷裡長吁短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可有心事?但說無妨。”他親吻著我的頭髮,柔聲說道。

“你得保證不會生氣!”我喃喃低語。

“那是,我怎會生你的氣?”他輕撫我的頭髮,凝重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想去找陳平……找陳平要回師兄!他應已知你向劉恆求和了,自然不能再扣押師兄。”我低低地嘆息著,要回師兄,雖然我已嫁為人婦,但也要讓他自由。

東風的身子一震,使勁抱緊了我,說:“不去找成麼?”

我嘆息道:“我曉得你在擔憂何事,你是怕我見了師兄而跟了師兄去。可是你莫要忘記,我如今已與你成親,而未為師兄守節……”我苦笑一下,“即便是他仍要我,我也不忍再跟他去……”

“你可是在怪我與你成親而玷汙了你的身子?”東風的眼裡有濃濃的傷痛。

“並非如此,我答應嫁你時,便知曉此生再也不能與師兄牽手……幹你何事?你不是說過麼?要你放棄一樣必須得要你得到一樣。我情願拿自己來與你交換。但是我不能不去救他,只要他能逍遙地活在這世上,我遠遠看著,便已知足,那時我便安安心心地做你的夫人。”

東風半晌沒有說話,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眼中的閃爍與不忍,便問道:“你可有事瞞著我?”

他嘆息,掩飾地一笑道:“先生果真是好身手,當初為了你我還曾與先生打過一架呢?”

我馬上很感興趣地問道:“是麼?何時?我怎不曉得。”

“呵呵,先生未告訴你麼?我就說麼,若你曉得了還不來與我拼命?”他玩味地壞笑著。

“說嘛!”

“好!好!說與你聽。那還是我剛剛得知你被呂雉施了黥刑。你可還記得那次是我得了先生囑託前來給你送藥?”

我默默頷首,能不記得!

“後來我越想越覺蹊蹺,先生怎會送藥,除非他曉得你受了刑,可他既然曉得你受刑為何不救你?於是我氣憤之下便去當初見到先生的地方等先生。他果真來了,不想他來了的第一句話便說:‘在下知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