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還是眼圈紅紅不開心的模樣,聞言哼了一聲:“你就吃啊,我就看看不說話。”

什麼你就看看不說話,無聲勝有聲這東西是有道理的!

無奈之下,錐生御只能頂著極大的壓力往嘴裡塞血澱膠囊,順便還使壞的往玖蘭祭嘴裡塞了一顆,以示報復。

錐生御給的東西自然是要嚥下去的,不過入口那個難吃的味道還是讓玖蘭祭立即吻上錐生御——漱口!

青澀又霸道的吻就這麼啃過來了,錐生御無奈又縱容,輕撫玖蘭祭的背安撫對方的情緒,隨即奪取了主動權,把玖蘭祭親得迷迷糊糊,直接翻身把人塞到被子裡,蓋好被子一拍:“睡覺!”

玖蘭祭極度不滿的盯著他。

錐生御輕咳一聲,繼續誘哄:“乖啦,等你長大了再說。”

玖蘭祭哼哼一聲,縮在錐生御懷裡蹭蹭睡覺,等著瞧吧,等他長大了,你就完了!

玖蘭城堡的一對對那叫一個幸福甜蜜的冒泡泡,一條家那邊氣氛就萬分緊張了。

一條楓從上次被一條拓海接走之後,基本上就沒怎麼回過家了,也是,她風評本就不好,家裡人也不是很樂意管她,加上她還跟著一條拓海走了,誰知道是怎麼個情況?自然也就沒人讓她回家,只有一個血僕小姑娘來找了她一次,告訴她家主找她回家,她沒回去,也就再沒人來了。

此刻,兩人間的氣氛可謂有些緊張。

“你不是說肯定不會有事麼?怎麼一條拓麻就聞到味兒了呢?”一條拓海有些焦躁,跟一條楓也沒了好臉色。

一條楓上次在舞會上看穿了一條拓海的苦悶,就跟他說,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就好,不用擔心,一條拓麻不會發現我們的。

結果呢?也不知道獵人協會那邊查到了什麼,一條拓麻親自跑過來一通教訓一條拓海,又是審問又是教訓的,一條拓海這輩子從來沒那麼狼狽過,可也只能咬死了不說,一條拓麻那陰冷的眼神他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得有些發抖。

到底是宗家血統純正力量強大麼?看著笑眯眯的人,其實惹怒了才最可怕。

一條拓海沒好氣的訓道:“你倒是說話啊!”

一條楓也在納悶呢,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雖然那位大人確實有些靠不住,可經手的人是非常靠譜的,怎麼就聞到味兒了呢?當年的那些人早就被處理乾淨了,居然還能被找到頭緒來?這是神了?

本來一條楓這邊就有些搞不清楚,一條拓海還在旁邊跟她抓狂,一條楓也沒了好臉子:“拓海閣下這是怎麼了?怎麼跟條喪家犬一樣了?”

一條拓海被這麼說肯定要發飆,跟個女人他也能動手,登時紅著眼睛掐著一條楓的脖子把她摜在地上,獠牙外露的模樣很是駭人:“注意你的語氣。”

一條楓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見一條拓海沒好臉子,她也沒客氣,兩人年歲是差不多的,真的較勁起來也談不上誰更加吃虧,當即就發力將一條拓海反過來按在地上,距離他極近,雙目泛著血色低聲道:“一條拓海,別跟我過不去,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比你安全得多,你才是風口浪尖的那個,只有我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一條拓海心裡不服氣,一條楓確實比他更加深入泥潭,其實說起來更危險的應該是一條楓,可是不管現在他把不把一條楓抖摟出去,他都罪責難免,一條楓確實可以計劃起來不讓他被捲入風浪。

只是必要的發怒也是必須的,他好歹也是一個分支的家主,被一個小姑娘牽制的感覺實在不痛快。

一條楓有的是辦法,眼底的血色未消,依舊是露著精緻的獠牙:“別怕,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有我在,你就不會掉進海里。”

其實一條楓確實比一條拓海更加安全,而且也更加有權,又不是擺在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