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卻有被他戳醒的預兆。便輕輕從他懷裡抱過了孩子,遞給一旁等候的奶孃,揮了揮手讓他們抱著孩子到後院去睡。

“大姐夫那樣好酒量的人,都喝得人事不知了,你卻還有心思逗兒子玩兒。說,是不是又耍了手段?”楚婉玉從旁邊的銅盆裡,擰乾了錦帕,輕輕替他擦著臉。動作雖是極盡溫柔,語氣裡卻帶著幾分惡狠狠的。

李雅筠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微微使了個巧勁兒,便把她擁入懷中,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知我者,婉玉也!後來我自然是頂不住的,便讓人換了他們的酒水,不同的酒水兌在一起,神仙也得倒了!今兒我兒子滿月,當然我得是第一!”男人邊模模糊糊地說著,邊低下頭張嘴啃咬著楚婉玉的脖頸。

滿室春光,李雅筠在抱緊楚婉玉的腰肢,時隔將近一年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時,感覺似乎停不下來了。那醉醺醺的感覺,甚至比美酒都容易讓他醉。

楚婉玉的藕臂緊緊抱住他有力的後背,盡情地沉浸在他所帶來的□之中。他們是夫妻,這輩子註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從十指相扣起,他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口味重,慎讀!

楊紅花番外

自從上回楊紅花和駱睦要和離,結果鬧出了好一場大戲之後,這駱府夫妻倆和離的差事,便無人肯沾邊了。誰都不願意沒好處,還要落得一身腥。

外人雖不管了,這夫妻倆之間卻是越鬧越兇,三天兩頭便有人命出來。無非是駱睦寵著誰了,楊紅花若是不高興了,便捉了那人來弄死。她的心裡目標明確,不和離?可以,大不了大家都不開心!

最終是鬧得駱府人丁蕭條,管事兒的都跑得差不多了。連招下人進來都十分困難,即使招進來了,也是那種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也沒經過調/教的。

這日,夫妻倆晦氣地又遇上了,兩人的面色都十分難看。

“駱睦,你不想見我我也不想見你,我們彼此就不要見好了。明明這個時辰我該逛花園的,你也來做什麼?”楊紅花高高揚起下巴,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鄙夷,聲音裡也是極盡嘲諷。

駱睦被氣得渾身發抖,自然是跟她吵起來了。雙方伺候的人早就習以為常地退到了一邊,果然說不到兩句話,兩個人就開始撕扯開來了。

楊紅花雖然是弱女子,不過這幾日天氣不好,駱睦的腿疼得更加厲害,所以楊紅花便佔了上風。

“啪!”一聲脆響,楊紅花毫不客氣地給了駱睦一巴掌,立刻他那張小白臉上,便顯現出紅紅的五指印。

駱睦一下子摔倒在地,他抬起頭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起來就掐,而是用一種極其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楊紅花似乎被他的眼神刺到了,但卻依然強忍住心中的猶疑,站直了身子回望他。

“楊紅花,你等著!”駱睦惡狠狠地丟下這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幾日之後的夜晚,楊紅花正在心底感到舒爽,這幾日都沒遇到駱睦那個掃把星,實在是太爽快了。正當她脫了外衣和中衣,準備躺倒床上歇息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她摔倒在床上的時候,有人推門而入,迷迷糊糊中,她只來得及瞧清楚來人身穿一身黑衣,便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在床上,被一個男人做著活塞運動給弄醒的。她的意識還很不清醒,手腳痠軟,只有下/體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張開嘴卻是嘶啞地發不出聲音,也不知多久沒喝水了。

埋頭在她胸脯間啃咬的男人,終於抬起頭。楊紅花總算是看清楚了,那男人肥頭大耳,滿臉橫肉,唇齒間還流著口水,甚至有幾縷銀絲從她的胸脯上連到他的嘴角,噁心到想吐。可惜她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他在身上馳騁。

男人